第五百零二章 風雨飄搖[第2頁/共3頁]
不過池生春總算不凡之輩,既上過一次當,還能上第二次當不成?
可惜胡佛再奪目,也料不到池生春背後另有個香家,更料不到香家背後另有魔門撐腰,不然借他一萬個膽量,也不敢和池生春打這類算盤、占這類便宜。與虎謀皮,能有好了局麼?隻怕最後不但賠了女兒、賠了身家,連性命也保不住。
香家卻不敢在這類時候持續招惹風雨,除了一些酒樓飯店外,其他比方青樓賭館這類招風的場合,全都停業,特彆是六福賭館的關張,使得比鄰的明堂窩買賣更加火爆,乃至還比平常風景時更好上一些。
但不及他細想,陰顯鶴已經持劍在手,寒芒作閃,迅疾刺向池生春的咽喉關鍵,儘顯其暴虐本質,一經確認身份,竟是半句廢話都冇有,直接拔劍殺人。
胡小仙掩嘴笑道:“蝶公子真好興趣,池大爺不敢陪你玩,奴家陪你好了。”探出纖指,就想加註籌馬。
光隻設想那種香豔景象,就已讓池生秋色/心大起。
池生春本就不是個甚麼君子君子,卻每天和胡小仙廝混一起,恰好這美人兒還滑不留手,頂多讓你淺嘗輒止,卻底子冇法深切,他早被挑逗得欲/火沸騰,欲罷不能,終究把持不住。
同桌賭客見池生春竟然冇膽跟注,天然收回噓聲,倒也有識得他身份的人大覺非常,這實在不像六福賭場老闆以往的脾氣,不由高看那高瘦劍客一眼。
究竟最後是六福賭館兼併明堂窩,還是明堂窩兼併六福賭館,還要今後再各憑手腕,就算不成,他也能白賺個六福賭館,毫不算虧。
他不熟諳我?池生春頓時立即回神,心道:“蝶公子?陰顯鶴?莫非就是阿誰東北新近崛起的用劍妙手,傳聞他冷血無情,心狠手辣,卻脾氣孤介,一貫獨來獨往,怎會來對於我?”
如此一想,他反而完整放開了,以往敢想不敢做的事,也大著膽量想乾上一場,畢竟李閥已日薄西山,他香家卻靠著魔門這條正揚帆起航的大船,今後前程還無可限量。
池生春一樣瞧得心神泛動,恨不能將這隻纖手抓住揉磨,暗罵道:“當老子麵就敢拋媚眼惑人,等下我就把你這騷/蹄子給辦了,當你嘗過老子的滋味後,就曉得本身前半生全白活了。”
不但是他,一桌子賭客都被胡小仙展露的風情迷得七暈八素,唯有那蝶公子連眸子子都冇轉動,仍舊盯在池生春的臉上,冷冷道:“池大爺?你公然是池生春!”
可惜池生春並不清楚,實在香家危急遠冇疇昔,惦記取找他們算賬的人,毫不止是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小子實在與香家本冇有甚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一是處於義憤,二也是為朋友出頭,比如雷九指,比如紀倩等等。
李淵二子俱亡,李唐風雨飄搖,本來的斑斕長安不免顯得色彩暗淡,不過甚麼時候都有走馬章台的貴胄富豪、世家後輩還是在尋花問柳,鬥雞走馬,特彆另有很多達官貴族深覺大廈將傾,有今冇明,更是變得驕奢淫逸,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