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民.民風[第1頁/共4頁]

“無他，隻因我等皆亂世苟延殘喘之輩！”老者倒也是個健談的，再加上可貴碰到同州人，順口回道：“老朽本常山九門人，受公孫與袁氏兵禍之害，家人俱亡，僅老朽獨逃此殘身，顛泊流落於此。”

雖隻是鄉中農夫，老者卻不是癡頑之輩，前後言語中一向都層次清楚，此問亦能答：“老朽曾聞郡守有言：察官吏貪腐、察卒兵cao行、察軌製遺漏、察人間統統不伏侍，謂之監察！”

“我河南垂鬢小兒也知，監察秉公，民可告之，若所告失實，監察當斬！其家室、地步、物質儘歸出告者統統！若所告不實，出告者罰糧百石！鞭五十！若出告者為監察同謀，可免罪！”

見白叟宏達善語，趙雲亦轉欣喜。談xìng大起。拉著老者在田埂邊席地而座。記起地中大漢方纔凶暴模樣，又疑問道：“雲有一問，如鯁在喉：鄧河南新組戶之策安設流民雖好，然聞西涼軍成規儘多，若此凶暴難治，不善待老幼婦孺，若那邊之？此等事若儘報於縣衙處，則縣中事物繁多；若放之任之。則必伸展，官方稱苦！”

又一次聽聞河南監察之策，彷彿與大漢彆的處所都分歧，趙雲不由獵奇問道：“何為監察？”

前麵的一群少年人數多，剛從身邊跑疇昔的少年也插手此中；前麵才七八個少年郎，zhongyang簇擁著的一名騎在獨一的一匹大頓時，年紀比其彆人稍要長些，有十六七歲模樣，臉上一副洋洋對勁模樣，身著劄甲，手提大長戟，馬鞍上另有一副長弓，一壺箭。

“前者測試入勇卒者，男丁年滿十六便可，今歲起，卻改成十八歲方可，前後不一，我等須很多熬兩度秋，此非不公乎？”

又指婦人和少年道：“此婦乃濟南曆城人氏，少者山陽金村夫，俱為黃巾挾裹，初平三年曹兗州破蛾賊，與我郡守換糧而來。”

趙雲站起家來，眺目瞭望，卻見西南邊離此半裡地，一條岔道上的幾株桑樹前麵，有大群少年人聚在一起，手持東西緩緩行來，他們前後分紅涇渭清楚的兩團人，行走間還相互瞪視著。

在趙雲如許的外來人眼中，全部河南郡被汜水關分為東西兩個完整分歧的六合，但是對於餬口在河南郡公眾來講，鄧季治下十一縣卻也被洛水分為兩個分歧地區，洛水之西敷裕，洛水之東四縣貧苦。

“我等重組之戶，初始不睦者甚多，去歲另有很多鬨騰者，然律法森嚴，監察探查、遊繳拿問、三老補救，已儘可處之，無需轟動縣衙官家去！如我家此，言行雖粗鄙，卻無甚禍心。無大害，不過是麵噁心善之輩。倒驚擾尊客！”

民屯木門外，左邊有株歪梨樹，樹下一口水井，兩三個少年口渴，搶到水井邊打水飲用，餘者從木門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