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平涼[第1頁/共4頁]

是以，虎牙、驍騎趕至後，賈詡留驍騎軍在令居。一起威懾韓遂，使其更不敢出戰，折損較小的虎牙軍則太史慈、梁寬、郭石三校北上武威，管亥、呂曠兩校南下隴西，由楊阜、張既二位太守遣人帶路，分兵攻取出男丁襄助韓遂的羌氐部落。

奔至郭石麵前，騎士們上馬施禮。

隻是賈詡起初防著，待姚遷柯領軍至城外，由羌人指認，在城頭先斬殺燒當部全族，再遣虎牙、驍騎衝陣，兩度衝陣後，郭石校軍侯魏延陣斬姚遷柯，其他羌氐大敗，韓遂遣來助戰的兩萬漢軍先前觀戰躊躇，待見羌氐大敗，尚未接戰，又都奔逃歸去。

沿途又耗十餘日。

閻行正容道：“韓公乃某舊主，軍國事雖不敢秉公，然若降司州，某當以性命保其全麵。”

郭石立在上風處，看卒兵們將一個個羌人老幼婦孺捆住，再用繩索串在一起，便利行路。

羌氐騎儘散，漢軍惶恐，亦有人開端覓機逃往令居求降，越拖局麵越是尷尬，無羌氐防護，隻怕漢軍中豪傑生出彆樣心機，謀取韓遂首級去作進身之階，成公英對韓遂道：“事急也！今羌氐驚駭，漢軍生異心，司州卒兵難敵，西涼已不成為，公欲免受其害，不如請降！”

成公英道：“漢軍雖眾，皆無戰意，難比司州高低一心，卒兵精乾，豈有勝機？賈文和久未啟戰，為惜卒兵性命也！公此時降，司州為安眾心，尚不得不消公；若失城再降，鄧季怒卒兵之損，方可貴活命！”

韓遂在羌氐中素有威名，以是羌氐情願助他東山複興，但是再如何說相互也不是一家，待虎牙軍各校連續返來，賈詡將俘獲的各部羌氐押出揭示，再以羌語傳話金城各縣，未俘獲的隨叛羌氐部另有司州軍往討伐，各羌氐部騎若不往令居請降，每隔五日便斬殺一部之老弱婦孺。

張掖、張掖居延屬國、酒泉、敦煌等現在雖無過大的權勢存在，羌部、盜賊、處所豪傑卻甚多，鄧季暫有力治之，隻能先令武威太守楊阜多加探查，搞清楚各地之間權勢乾係。郭石有疑問，實在是連破六七羌人部落，都未逢堪婚配的敵手，也感覺有些華侈兵力，文吏便對他解釋道：“張掖各羌部，男丁多隨韓遂軍中，便未隨亂的，亦已不敷起事，聞我雄師至此，隻恐活罪，自顧尚不暇，豈敢再來送命？”

這些羌氐騎，最早是張掖、酒泉等郡的羌氐部落襄助，待馬超叛起懦夫，西涼大亂，韓遂先收金城，再出兵隴西，於隴西又收攏一部分，戰中雖有折損，數量卻比叛起時更多。

聽著先前那卒兵的喊叫，郭石也有些迷惑：“某聞羌人野悍，部中除殺人償命外，再無他法，然各部甚友睦，一部受敵，鄰部儘相往援。何故我校連破六七羌部，儘不見有援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