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躁動的心為太子妃跳動[第1頁/共3頁]
“殿下,本日宮裡有家宴。淩帝邀你進宮去吃家宴,使臣叮囑了殿下,這是殿下動手的最好機會,萬不能錯過了。”
紙張上寫著【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另有涯,相思渺無畔。】
本日這公主也是一身紅衣,額前掛著額飾,一頭墨發如同瀑佈散開。
這時候驛站內走出一粉衣女子,侍衛們瞧見當即站直腰板。
那雙虎魄的眸子裡冷冷僻清的,像極了吊掛上空的鐮刀月,清洌中不忘流露絲絲和順。
她那一顆昏黃中沉寂的心,現在就像是轟鳴的蟋蟀,收回的聲響讓人難以忽視。
宿世珍珠到死都在護著她,以身相護,助她逃離皇宮。
薄觴瞧了一眼,目光淡淡,微微一歎道:“這個公主可真是難當啊~”
寧夫人聽了訓,誠懇巴交地應了:“是,是……妾身定不負太子所望。”
珍珠聽不懂他們嘰嘰歪歪,氣得叉腰喘氣。
薄觴右手執棋的手一頓,側頭看向雛菊。
再說珍珠奉孟寧之命給驛站的涼國公主送情詩,驛站的侍衛死活不讓出來。
現在的薄觴正在左手右部下棋,這是他閒暇下來獨一的興趣。
薄觴抬眼非常淡定地說:“藏於木質盒子裡,他日見了月國太子一併償還。”
雛菊等人一走,讓侍衛好都雅守,回身就去找自家殿下。
侍衛二號帶著故鄉土話口音說:“她彷彿在罵人我們孫子,狗子,孽畜……”
孟寧一怔。
粉衣女子是涼國公主的侍女雛菊,擰著都雅的眉扣問珍珠:“這位女人你是……”
她一臉無語,心想:殿下的潔癖更加嚴峻了。
孟寧出寧府在上肩輿前,想起一件事。
她把昨日的廢詩遞給了珍珠,淡淡交代道:“你去一趟驛站,將這詩詞交到將來太子妃手上。”
孟寧換衣的時候,隻感受胸口鼓囊囊的,珍珠一人給孟寧換衣,拿了裹布一層層地替孟寧給裹平了。
此次家宴,是由皇後構造的,設在了禦花圃內。
薄觴擦拭潔淨後,翻開了紙張。
薄觴放動手中吵嘴棋,拿起桌邊上的錦帕鋪平在手心。
薄觴懶懶嗤了一聲,眼皮都冇抬,淡淡落話:“丟了!”
兩人目送孟寧上了馬車,看著一行步隊分開後,伉儷兩人對望。
“那也行啊~”
孟寧笑應了,內心卻悄悄地想:早些給珍珠找個可靠的男人,出宮仕進夫人,也比跟著她提心吊膽的強。
珍珠就惡妻似的在驛站口指著侍衛破口痛罵,駐紮的侍衛壓根冇聽懂。
雛菊一眼看完,擺著一張嚴厲臉,當真答覆:“月國太子的意義大抵是他很想你,非常想你,想你到快死了。”
雛菊將紙張放在錦帕上,然後看著薄觴慢條斯理地擦拭紙張。
雛菊把紙張收納進了木質盒子裡,然後拿起了櫃子內的衣物,走向薄觴。
孟寧到的時候涼國的那一批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