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躁動的心為太子妃跳動[第2頁/共3頁]
寧蕭遠難堪極了,聳拉著頭應了聲。
粉衣女子是涼國公主的侍女雛菊,擰著都雅的眉扣問珍珠:“這位女人你是……”
雛菊說話也是生硬的,大略是能聽懂的。
珍珠雙手接過,然後快速藏入胸口衣衿內,福了福身道:“奴婢去去就回。”
雛菊嘴角一抽,悄悄地想:她就曉得會如此。
畢竟言語不通,難以交換,跑路為上策之選。
那雙虎魄的眸子裡冷冷僻清的,像極了吊掛上空的鐮刀月,清洌中不忘流露絲絲和順。
雛菊等人一走,讓侍衛好都雅守,回身就去找自家殿下。
換衣的時候,孟寧看著忙前忙後的珍珠,心有酸楚。
不過寧蕭遠內心還是附和孟寧說的,天下女人千千萬萬,養在外頭還少生出枝節。何況正妻是忠烈以後的遺孤,若做得過於丟臉,指不定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雛菊將紙張放在錦帕上,然後看著薄觴慢條斯理地擦拭紙張。
雛菊把紙張收納進了木質盒子裡,然後拿起了櫃子內的衣物,走向薄觴。
“嘁~”
孟寧笑應了,內心卻悄悄地想:早些給珍珠找個可靠的男人,出宮仕進夫人,也比跟著她提心吊膽的強。
雛菊一眼看完,擺著一張嚴厲臉,當真答覆:“月國太子的意義大抵是他很想你,非常想你,想你到快死了。”
孟寧得了話,冷酷地應了一聲。
“殿下,你倒是深吸一口氣啊!”
她把昨日的廢詩遞給了珍珠,淡淡交代道:“你去一趟驛站,將這詩詞交到將來太子妃手上。”
薄觴右手執棋的手一頓,側頭看向雛菊。
她是個好丫頭。
夜幕來臨後,打扮安妥的薄觴由著侍女攙扶上了馬車,前去皇宮。
孟寧努了努嘴,有感而發道:“珍珠啊~你跟著本太子,本太子毫不會讓你受委曲的。他日本太子順承皇位,就封你做個女官。”
雛菊把紙張快速摺疊好,福了福身回身邁步。
孟寧一怔。
他還是要點臉吧!
雛菊呆板守禮的奉上衣物,等著薄觴落話。
孟寧換衣的時候,隻感受胸口鼓囊囊的,珍珠一人給孟寧換衣,拿了裹布一層層地替孟寧給裹平了。
雛菊上前奉上紙張,低著頭道:“殿下,這是月國太子讓人送來的詩詞。”
寧蕭遠和寧夫人站在孟寧身後,麵麵相覷。
薄觴擦拭潔淨後,翻開了紙張。
她那一顆昏黃中沉寂的心,現在就像是轟鳴的蟋蟀,收回的聲響讓人難以忽視。
再說珍珠奉孟寧之命給驛站的涼國公主送情詩,驛站的侍衛死活不讓出來。
本日這公主也是一身紅衣,額前掛著額飾,一頭墨發如同瀑佈散開。
“那也行啊~”
而回了東宮的孟寧也收到了來自淩帝的聘請,她立馬叮嚀珍珠籌辦衣物,籌辦參宴。
她將目光轉向寧蕭遠,還是不健忘敲打道:“孃舅也得服膺才行,天下女人千千萬萬,彆被麵前美色迷了眼,吃苦愛玩能夠,彆帶回府上來。可彆玷辱了家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