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女帝師一(39)[第2頁/共6頁]

采薇為莫非：“玉機姐姐是曉得的，我書讀得少，本就不能也不肯入宮做女官。本年春季我落第以後，祖母非常不悅。聽聞宮中還要再選女官，這些日子以來，祖母總逼我讀書。我說我不肯入宮，祖母和母親都不睬會。”頓了一頓，又道，“聽聞封司政的夫人也常來宮裡，想必封若水是必會當選的了。我便是讀一百年，也及不上封女人。”

蘇燕燕道：“頭一回進宮，mm不敢無禮。”

我輕哼一聲：“是好故事，隻是如許頹唐得誌的好故事，不當說給殿下聽。”

采薇道：“怎敢勞姑姑的駕？我們在席上喝了茶用了點心來的，這會兒不必上茶了。”

我笑道：“既如此，當初進宮做女巡，豈不恰好？”

我獵奇道：“封女人明天也進宮了麼？”

俄然采薇一鼓掌道：“提及生辰，我想起來了，再過六七日便是啟春姐姐的生辰。過了這個生辰，啟姐姐就是大人了。待我想想，送些甚麼好呢？”

我點頭道：“不錯。這是太後親口交代的。”

啟春道：“你我之間，何必來這套虛文？”

啟春道：“這七八月並不是不肯來瞧mm，隻是四周多事，我也很少跟著母親進宮存候，更不便在宮中走動，還望mm包涵。”

啟春道：“這個就很好了。雖是劍套子，我要的花腔倒是分歧。往年都是繡些吉利快意的花色，女兒氣重，本年便繡個鯤鵬吧。”

芳馨出去擺下茶果，啟春與采薇都隻是欠身稱謝，唯有蘇燕燕站了起來。芳馨笑道：“折煞奴婢了。女人是高朋，還存候坐。”

我欠身道：“那便請姐姐恕我禮數不周了。”

芳馨停下針線，怔了半晌：“或許是聽宮人們說的。”

啟春道：“這也有理。歸正玉機mm升官的日子另有，不急在一時。是了，我傳聞宮裡還要再選兩位女官補缺？”

我點頭道：“那就配著都拿些來吧。”

窗外又傳來一陣高亢的曲調，斷斷續續的，也聽不出在唱甚麼。冰冷的窗紙不知何時有了些許暖意。我無聲歎了口氣。這病，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高曜走後，我飲了藥，便蜷在榻上看書。纔看了幾頁，便覺頭昏眼澀，遂放下書道：“不知殿下這會兒在看甚麼戲。我如許最愛看戲的人，恰好病了，真不甘心。”

舊主？熙平何嘗不是我的舊主？我尚且要受製於她，何況紅芯？“不必了，舊主也是主。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