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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油火[第4頁/共4頁]

原是擔憂自家財產也受打擊,如此想明白官家之心,便也不覺得意。隻消事情尚把握當中,便冇有甚麼好憂愁。且從清流眼睛裡看,兼併也該抑一抑了。破此心結,於薊想,官家興工商,是釜底抽薪,卻不如釜底抽薪那般立竿見影,隻好警告兼併豪強,來個揚湯止沸。

洪謙道:“君等覺得此來無人曉得麼?若叫禦史再曉得,尊親恐不止依律而判,我亦要受扳連。如何敢再說娘娘?諸君請回罷。”說便將臉兒掛下。將事情悉推於漁陽侯身上。

哪想一鳴驚人另有其人,乃是個青年禦史,言辭激憤,直斥“四凶”。

也是天緣偶合,這禦史姓魯名直,是個隧道南人,與文歡是同榜進士,年紀比文歡還要小些兒,掛進士開端。文歡是因其說話,乃至七八年來無所寸進,魯直乃是因其籍貫,眼看同年一一有了政績,或平調、或升往敷裕之地、或升官兒又或是派與優差,他卻自做了禦史便數年未曾挪個窩兒。

梁宿原秉著大儒之心,雖不非常鄙薄言利,卻未曾想過本身經商。他家裡也置田、也置房舍,卻隻是租將出去,聽著於薊這般說,歎道:“親家深切。此事隨便,我卻請親家將方纔之語潤色,奏與官家,或可有所收成哩。”他知於薊之心,讀書之人哪個不想拜相來?何況於薊祖輩又做下那般光彩表率,於薊不欲人說他是仗著祖蔭,頂好也做個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