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尚方（二）[第1頁/共4頁]

“‘翻山鷂’高傑的妻兒？”

“壞動靜是甚麼？”

李國奇搖著頭道：“不曉得，該當是和賀珍在一處吧，高傑出了事，姓賀的運氣好，頂了上去。”言語中透著些不屑。

趙當世撫須說道：“預感當中的事，獻賊在南直隸折騰夠久了，引得各地官軍防備，遲早要轉移到湖廣。這不算壞動靜。這事兒早和老白知會過，他有籌辦。”接著再問，“另有甚麼好動靜？”

起渾營皆為步兵，但大家有馬，以是與飛捷右營、長寧營並駕齊驅，矯捷甚速。上午得令，萬蹄翻動，午後就從魯山縣到了郟縣南部。

“那麼闖軍呢？”韓袞眉頭舒展著道，“我軍出南陽府的動靜必然已為闖軍所知，更帶著人將孫傳庭救了出來，是否意味著，與闖軍的開戰不成製止了？”

“大抵無事。”黑邦俊道，“有一好動靜，有一壞動靜。”

“總督標下武勇營副將李國奇。”為首騎士一身藍罩甲，留有短髯，拱手說道，“兄弟是鄖襄鎮的？”

火線大道煙塵蔽日，飛鳥撲飛出林，郭如克傳令起渾營兵士上馬佈陣，馬光春、周遇吉則各引馬軍漫衍兩翼。過未幾時，一彪軍自數百步外的深林主動而出，郭如克幾通炮響，將劈麵兵馬嚇得不輕。比及看清郭如克軍隊旗號，這支兵馬才緩過神，從平分出數騎，來見郭如克。

一些土寇本來無足輕重，但是此時正值陝軍將與闖軍開戰的奧妙期間，承諾了孫傳庭幫手周顧糧道的趙當世自不肯意因為土寇而出甚麼岔子，行事還是一板一眼，詳確當真。

纔到魯山縣不久，火線傳來動靜，許州方麵的闖軍正連續向禹州、襄城縣等地集結，與孫傳庭雄師地點的郟縣僅一線之隔。能夠料見，不出半個月，必有大戰。

“不是說戰況倒黴？”

官軍複聚，陣容浩大，逼近孫傳庭地點的小山頭時，闖軍早不見了蹤跡。眾將尋到孫傳庭，隻見他發蓬甲斜，描述甚是狼狽，提劍在手上麵卻無血漬，可見要不是郭如克等人及時來援，他乃至都做好了自刎的籌辦。

“是啊。”李國奇點點頭，發明郭如克一臉質疑，便道，“我在後部壓陣，傳聞前部左勷等部敗了，就今後撤了。”並道，“估計也就左勷那小子失魂落魄的死了點人馬，牛、鄭、董等部我差人刺探過，都好端端的。”

趙當世對郭如克說過，孫傳庭整合陝地萬不能焦急，不然很輕易一出錯成千古恨，前功儘棄。趙營要保他，就得讓他有充足的時候將陝地的諸事都打理清楚。危急見民氣，郭如克信賴聰明如孫傳庭雖抿口不語，但內心必定也通過這一戰將陝地諸將的嘴臉看得清清楚楚。

“部屬明白。”黑邦俊經曆豐富，隻要內部前提給到位，詳細打算自有他去籌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