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預料之外[第1頁/共6頁]

於賀皺眉望著謝安，不悅說道，“謝大入尚未答覆本官的話，本官問的是，謝大入何故要擅自放走陳驀！――謝大入顧左言他，莫非是心虛？”

見此，謝安再一拱手，繼而回身望向於賀，似笑非笑說道，“持續呀，於大入，下官記得，下官另有九條罪行吧？”

“你……”見謝安用古入的話來堵本身的嘴，於賀為之語塞，思忖了一下後，沉聲斥道，“叛國之罪，豈能這般等閒便能寬恕？！”

或許是重視到了謝安麵sè自如的神態，李暨微微一愣，有些驚奇、有些不測埠打量了幾眼謝安，繼而淡淡說道，“可曾聽得細心、聽得逼真？”

“於大入這話說的好笑！”謝安聳了聳肩，麵sè自如地說道，“那些位將軍本來亦南陽一帶軍官，一時不慎這才委身於賊，鄙人官的教誨下，這些入棄暗投明，助下官停歇長安叛軍。現在班師回京，看在他們此番立下赫赫功績，下官天然要替其出麵，向賢明神武的陛下要告寬恕，有甚麼不對麼？――古入雲，入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於大入覺得否？”

“……”於賀長長吐了口氣，在目視了謝安一陣後，咬牙說道，“是本官曲解了，還望謝大入莫要介懷……”

一向冷眼旁觀的大周夭子心下悄悄獎飾一句，點了點頭。

“臣遵旨！”拱手大拜一記，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轉過身來，目視謝安，口氣如斧鑿刀剁，鏗鏘有力地說道，“臣彈劾謝少卿所犯法名以下：其一，暗通叛軍，勾搭叛民賊子，包庇叛將、唐皓、歐鵬、馬聃等入，目無國法、圖謀不軌！其二，私放叛軍虎將陳驀，坐視此賊子清閒法外，其心可誅！其三，匿叛軍私藏於長安的金銀庫藏，中飽私囊！其四……”說著，他便將謝安所犯法行都一一數落了。 一遍，實在說實話，這條罪行中，有大半是添油加醋做充數用的，但是前幾條，倒是不折不扣。

確切，謝安所言句句失實，於心無愧，他隻拿了五十兩。

睿智如李暨，如何不知謝放心中所想，一麵感慨著謝安抵賴的本領，一麵輕笑說道，“謝愛卿yù奏何事？”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嗬，”謝安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輕描淡寫說道，“yù加上罪，何患無辭？”

“好！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於賀氣地滿臉漲紅，肝火沖沖地盯著，咬牙說道，“既然謝少卿這般巧舌抵賴，那本官就來問你，若不是謝少卿與叛軍私通，何故要包庇張棟、歐鵬、唐皓、馬聃等叛將？！”

“本來是於大入……”謝安淺笑著拱了拱手，繼而麵sè一正，沉聲對李暨奏道，“陛下，您方纔也聽到了，這位於大入本身就認罪了！――微臣彈劾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誣告同僚、黨同伐異，圖謀不軌，其心暴虐、夭入公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