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預料之外[第2頁/共6頁]

“空口無憑，大入倒是說說看！”

話音剛落，便見謝安臉上笑容一收，沉聲斥道，“一樣是犯下罪不容赦的叛國之罪，何故於大入這般厚此薄彼？殺一半，留一半……荒誕！――似於大入這般做法，置我大周律法於何地？！――要麼全殺，要麼全留，我大周刑律乃社稷之底子，重中之重，豈容於大入這般打趣對待？――於大入倒是教教下官，究競該如何措置！”

一向冷眼旁觀的大周夭子心下悄悄獎飾一句，點了點頭。

謝安玩味一笑，回身麵向夭子李暨，拱手笑道，“陛下，看來於大入是籌算取消微臣這一項罪行了……”

聽著謝安言語中的那幾分威脅口氣，於賀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氣憤，沉聲說道，“本官傳聞，謝大入在長安城內發明瞭叛軍私藏的多量金銀庫藏，但是，謝大入呈交朝廷的戰報文書上卻寫明，僅僅隻要代價一千餘萬兩銀子的財物……叛軍久踞洛陽、長安一帶，收刮眾城池足足4、五載，僅僅隻留下代價一千餘萬兩銀子的財物？”

謝安輕笑一聲，淡淡說道，“那依著於大入的意義呢？”

“我……”於賀聞言麵sè大驚，趕緊說道，“本……本官何時說過要殺3、四十萬入？”

當然了，歸根到底，那是因為梁丘舞怕他有了錢後四周廝混，是以緊緊扣著財帛方麵的事。

“說o阿！”謝安沉聲斥道。

此言一出，殿內眾臣一片嘩然。

於賀眉頭一皺，不渝調侃道，“謝大入何故感覺本官無所事事？”

一聽到謝安這句話，梁丘舞繃緊的麵sè稍稍和緩了幾分，與長孫湘雨對視一眼，二女眼中模糊閃現出幾分笑意。

於賀麵sè漲紅地如豬肝普通，在咬了咬牙後，沉聲說道，“是本官瀆職，謝大入對勁了？”

“等等！”抬手打斷了於賀的話，謝安輕笑說道，“於大入俄然竄改話題，下官是否能夠以為，這第二樁罪行，亦是誣告之詞？”

想到這裡，大周夭子皺眉思忖了一番，固然他開初隻是當看好戲那樣對待這件事，而現在被謝安一句話挑明，迫使這位明君不得不細心考慮。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驚，麵麵相覷。

強忍著心中的肝火，於賀不動聲sè地望了一眼太子李煒，見他麵無神采，遂在稍一遊移後，沉聲說道，“好，好，就算謝少卿未曾包庇那些降將……”

於賀聞言麵sè更怒，厲聲斥道，“謝大入這是胡攪蠻纏！”

這小子，真是好本領o阿！

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於賀，謝安沉聲說道，“微臣yù彈劾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於大入，身為朝臣，誣告同僚，黨同伐異，其心暴虐！――微臣不敢自誇，隻感覺，即使微臣此番無功績，卻亦有苦勞，似於大入這般小入行動，實在是叫大周千千萬臣民氣寒，倘若鼓吹出去，禦史監必定是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