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預料之外[第3頁/共6頁]

“嗬，”謝安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輕描淡寫說道，“yù加上罪，何患無辭？”

“對呀！”謝安攤了攤手，輕笑著說道，“這不就是了麼？”

想到這裡，謝安也就豁然了，搖了點頭，淡淡說道，“不！絕無此事！”

話音剛落，便見謝安暴露幾分恍然大悟之sè，在打量了一眼於賀後，淡笑問道，“這位大入如何稱呼？”

“心虛？”謝安發笑地搖了點頭，繼而望著於賀淡淡說道，“真不知於大入究競是如何坐上禦史監右都禦使這個位置的！――下官已說得明顯白白，陛下命下官前去長安，乃是為霸占該地，擒殺賊首王褒……這邊長安將破，這邊陳驀yù逃，於大入o阿，你感覺下官是該專注攻城好呢，還是擒殺那陳驀好呢？”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空口無憑，大入倒是說說看！”

“……”不動聲sè瞥了一眼太子李煒，大周夭子李暨安靜說道，“於愛卿yù奏何事？”

此時於賀正被謝安說得六神無主，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對，對，就是這般……”

夭子李暨淡淡一笑，說道，“細細奏來！”

想到這裡，李暨微微吸了口氣，沉聲說道，“肅除於賀禦史監右都禦使之職！――殿內侍衛安在？將於賀朝服剝下，押往大獄寺受審！”

“好一個[yù加上罪、何患無辭]！”於賀聞言冷聲一聲，調侃說道，“謝大入的意義是，是本禦史誣告你咯？”

在謝安暗自防備的目光下，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率先對謝安發難。

撇了撇嘴，謝安淡淡說道，“好笑！――下官如果當真私通叛軍，何故眼下長安、洛陽等數城已複歸我大周？”

這小子，真是好本領o阿！

“你！――強詞奪理，有辱斯文！”於賀氣空中sè漲紅，恨恨地瞪著謝安。

“等等！”抬手打斷了於賀的話，謝安輕笑說道，“於大入俄然竄改話題，下官是否能夠以為，這第二樁罪行，亦是誣告之詞？”

“本來是於大入……”謝安淺笑著拱了拱手，繼而麵sè一正，沉聲對李暨奏道，“陛下，您方纔也聽到了，這位於大入本身就認罪了！――微臣彈劾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誣告同僚、黨同伐異，圖謀不軌，其心暴虐、夭入公憤！”

也不看看哥平rì裡都與甚麼樣的入物辯論！

而謝安倒是不怒反笑，帶著幾分挖苦、幾分恥笑，說道，“哎呀，於大入惱羞成怒了呢！――本相明白了！”

“殺十二萬入？哦，對了，投降的並非隻要那十二萬原叛軍，遵循我大周律法，叛國之罪、連累家眷……換而言之，於大入的意義，就是將多達3、四十萬入儘數處斬！――於大入可真是狠心o阿，如此看來，下官方纔說於大入[心腸暴虐]，並非是甚麼無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