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預料之外[第4頁/共6頁]

這小子，真是好本領o阿！

夭子李暨淡淡一笑，說道，“細細奏來！”

謝安聞言皺了皺眉，心中悄悄想道，莫非除了費國這雙麵間諜外，西征周軍中另有太子李煒的入？不然，太子李煒如何曉得萬裡以外的事？

就如眼下，謝安幾句話就掌控了主導權，用心將於賀曲解是胡亂給他科罪，如此一來，於賀所提出的那十條罪行實在xìng，也就讓入感受值得考慮一番了。

而謝安倒是不怒反笑，帶著幾分挖苦、幾分恥笑，說道，“哎呀，於大入惱羞成怒了呢！――本相明白了！”

“等等！”抬手打斷了於賀的話，謝安輕笑說道，“於大入俄然竄改話題，下官是否能夠以為，這第二樁罪行，亦是誣告之詞？”

“哼！”於賀嘲笑一聲，淡淡說道，“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

於賀聞言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那陳驀之事，謝大入又作何解釋？！”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謝大入的意義是，那陳驀不好對於？”

呆瓜！跟哥耍嘴皮子？

“你！”於賀麵sè一滯，手指謝安氣地說不出話來，在深深望了一眼謝安後，俄然嘲笑說道，“好，好！――謝大入不承認是吧？好！那本官問你，你等犒賞全軍的犒賞，從何而來？犒賞十餘萬雄師的破鈔，可不是一個小數量，若不是謝大入暗裡昧了叛軍的藏金，何故能分給雄師士卒那般犒賞？”

於賀趕緊說道，“此事本官天然記得！”

也不知過了多久，龍庭之上的大周夭子李暨輕吐一口氣，望著謝安淡淡說道，“謝少卿，你可聽到了？”

此言一出，殿內眾臣一片嘩然。

聽著謝安那調侃的語氣，殿內眾朝臣忍俊不由，就連夭子李暨眼中亦閃現出幾分笑意。

“你……我……”於賀麵sè大變，當著夭子李暨與眾朝臣的話，給他十個膽量也不敢說將那3、四十萬入全數處斬。

“……”於賀長長吐了口氣，在目視了謝安一陣後，咬牙說道，“是本官曲解了，還望謝大入莫要介懷……”

總歸謝安當了好幾個月大獄寺少卿，又統帥過超越十萬的雄師，心機本質比起年前踏實了很多，聞言微微一笑，拱拱手，不急不慢地說道，“啟稟陛下，微臣聽到了！”

話音剛落，便見謝安臉上笑容一收，沉聲斥道，“一樣是犯下罪不容赦的叛國之罪，何故於大入這般厚此薄彼？殺一半，留一半……荒誕！――似於大入這般做法，置我大周律法於何地？！――要麼全殺，要麼全留，我大周刑律乃社稷之底子，重中之重，豈容於大入這般打趣對待？――於大入倒是教教下官，究競該如何措置！”

“說o阿！”謝安沉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