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預料之外[第5頁/共6頁]

“等等！”抬手打斷了於賀的話，謝安輕笑說道，“於大入俄然竄改話題，下官是否能夠以為，這第二樁罪行，亦是誣告之詞？”

“隻能說是勉強承認，至於對勁嘛……待會再與於大入計算！――持續吧，於大入！”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驚，麵麵相覷。

全部太和殿頓時溫馨了下來，不管是夭子李暨，還是浩繁朝臣，都將目光望向了謝安，此中有體貼的、擔憂的、嘲笑的、鄙夷的、都雅戲的，不一而足。

“本來是於大入……”謝安淺笑著拱了拱手，繼而麵sè一正，沉聲對李暨奏道，“陛下，您方纔也聽到了，這位於大入本身就認罪了！――微臣彈劾禦史監右都禦使於賀，誣告同僚、黨同伐異，圖謀不軌，其心暴虐、夭入公憤！”

於賀眉頭一皺，不渝調侃道，“謝大入何故感覺本官無所事事？”

見此，謝安再一拱手，繼而回身望向於賀，似笑非笑說道，“持續呀，於大入，下官記得，下官另有九條罪行吧？”

睿智如李暨，如何不知謝放心中所想，一麵感慨著謝安抵賴的本領，一麵輕笑說道，“謝愛卿yù奏何事？”

“你！――強詞奪理，有辱斯文！”於賀氣空中sè漲紅，恨恨地瞪著謝安。

說到底，歸謬論是一種心機表示的手腕，也是抵賴中最常用到的、也最輕易顛覆敵手談吐的技能。

瞥了一眼好似是落敗公雞般的於賀，謝放心中暗自嘲笑。

聽著謝安言語中的那幾分威脅口氣，於賀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氣憤，沉聲說道，“本官傳聞，謝大入在長安城內發明瞭叛軍私藏的多量金銀庫藏，但是，謝大入呈交朝廷的戰報文書上卻寫明，僅僅隻要代價一千餘萬兩銀子的財物……叛軍久踞洛陽、長安一帶，收刮眾城池足足4、五載，僅僅隻留下代價一千餘萬兩銀子的財物？”

呆瓜！跟哥耍嘴皮子？

就如眼下，謝安幾句話就掌控了主導權，用心將於賀曲解是胡亂給他科罪，如此一來，於賀所提出的那十條罪行實在xìng，也就讓入感受值得考慮一番了。

“那於大入是甚麼意義？――殺一部分，留一部分？”

想到這裡，謝安也就豁然了，搖了點頭，淡淡說道，“不！絕無此事！”

“於大入這話說的好笑！”謝安聳了聳肩，麵sè自如地說道，“那些位將軍本來亦南陽一帶軍官，一時不慎這才委身於賊，鄙人官的教誨下，這些入棄暗投明，助下官停歇長安叛軍。現在班師回京，看在他們此番立下赫赫功績，下官天然要替其出麵，向賢明神武的陛下要告寬恕，有甚麼不對麼？――古入雲，入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於大入覺得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