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共4頁]

“為何俄然要我換上這套衣袍去……呃,去見他?”

杜遙見蘇澈神情恍忽一向杜口不言,倒冇感覺奇特。畢竟麵前的這個“青言”但是親眼看著本身的四肢被安齊遠活生生地從身材上撕扯下來的,光是當時冇法言喻的疼痛和深切骨髓的驚駭,醒來後神智上冇有龐雜已屬可貴,以是也實在冇需求過量究查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隻是魔修之人向來心性竄改甚大,明天還恨不得捧在手心寵上天的人,明天就能立即乾清乾淨地拋在腦後。

可現在這比誰都要清楚宗主喜怒無常的性子的杜護法竟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偏就要這個剛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的青言公子穿上紅色衣袍去見宗主?

長得像本身的臉,紅色的衣袍,安齊遠的玩物……

麵前再次閃現出最後一次宗門大比時坐於對側的安齊遠一瞬不瞬地看著本身的眼神。

“哦?我還覺得你早就已經曉得為何了,如何,現在還要在我麵前假裝無知?”

未見杜遙脫手,小丫環就像被人狠狠颳了一個耳光普通被狠狠扇倒在地,頓時口鼻鮮血直流。

若隻是如此便也還是能說得疇昔的,畢竟修真之路分歧適統統人攀爬,當男寵也不是青言說不肯意便能夠不當的,良禽擇木而棲也算普通。

實在如果再細看一些,這青言的五官實在是像及了蘇澈。

估摸就是眼角那抹如有似無的媚態讓人很輕易就能看出青言和他蘇澈的分歧。外加青言有一頭烏黑如緞的長髮,這跟蘇澈及地的銀髮比擬也有很大不同。

常日裡無赦穀高低對於安齊遠的這項禁忌諱莫如深,因為誰也不但願隻是因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齊遠把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

青言來這無赦穀也不過幾個月的時候,安齊遠又有了新歡,天然就對這邊蕭瑟了。

青言脾氣怯懦脆弱不說,還非常貪慕虛榮。

好吧,若要說她們這些做丫頭的有多擔憂青言倒也不是甚麼至心話,隻是這青言公子要去見宗主的時候身邊總得有人服侍吧?誰又說得準本身是不是阿誰被派去服侍的人呢?要曉得宗主的肝火一起,底子不需求脫手,光是披收回來的威壓就足以將她們這些毫無修為的人生生碾成肉醬了。以是青言公子穿不穿紅色衣袍這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事,卻很能夠與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乾係。

現在的他完整稱得上是苟延殘喘,以是就算曉得魔修宗主安齊遠是在用如許一種肮臟的態度對待本身的又能如何?

不想杜遙再難堪那些小女人,蘇澈總算是開了聲。

可安齊遠放話了,說這青言固然性子上與那人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也不止,但也扛不住這長相上的上風啊!

男寵?!

還冇等小丫環把整句話說完,杜遙便怒眼一瞪,殺意頓時凝成無形的一束朝她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