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共4頁]

最關頭的是這青言的臉,竟然跟他蘇澈的有七八分的相像!隻是蘇澈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築的基,故而表麵便一向逗留在他築基時候的形狀了,在以後冗長的光陰中,時候在蘇澈身上留下的更多的是氣質的竄改,而不是長相。

隻是,青言這小我的為人以及遭受的過往蘇澈是不自知的,但在看到杜遙遞過來的銅鏡倒映出的人影時,倒是在心底小小地吃了一驚。

常日裡無赦穀高低對於安齊遠的這項禁忌諱莫如深,因為誰也不但願隻是因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齊遠把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

“為何俄然要我換上這套衣袍去……呃,去見他?”

看到銅鏡中的本身,又想到方纔侍女手中捧著的非常眼熟的紅色衣袍,蘇澈的瞳孔突然一縮,俄然想到了一種可駭的能夠性。

他的牙關咬得死緊,如果他還是之前的阿誰蘇澈,在曉得瞭如許的“本相”以後決然不會再給杜遙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齊遠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本來遵還是例,有這類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的男寵早就被杜遙剁成肉醬拿去喂狗了。

好吧,若要說她們這些做丫頭的有多擔憂青言倒也不是甚麼至心話,隻是這青言公子要去見宗主的時候身邊總得有人服侍吧?誰又說得準本身是不是阿誰被派去服侍的人呢?要曉得宗主的肝火一起,底子不需求脫手,光是披收回來的威壓就足以將她們這些毫無修為的人生生碾成肉醬了。以是青言公子穿不穿紅色衣袍這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事,卻很能夠與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乾係。

蘇澈掃了一眼,便見一個領頭的大丫環手中的紅木雕花托盤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套紅色的衣袍,那材質那做工,熟諳得有些刺眼。

隻聽杜遙道:“你既然醒了,那等會便梳洗一下換身衣服,我有事情要交予你做。”

開初剛被安齊遠擄返來的時候,還因為男寵的身份鬨騰了幾天。可厥後因為安齊遠可貴有耐煩地姑息著,讓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一陣子,這青言便感覺呆在這金碧光輝的無赦穀也非常不錯,起碼繁華繁華錦衣玉食唾手可得,不曉得比他身為宗族分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庶子所能享遭到的物質要好上多少。

也難怪這個冇如何見過世麵的分炊庶子青言在短短的時候內便被亂花迷了眼,非常利落地接管了身份的轉換,甘心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展轉承歡了。

本來在安齊遠的腦袋裡,他早就已經把本身作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還不吝網羅長得像他的男人,將這些男人作為替人壓在身下肆意淩/辱,隻為滿足安齊遠那種要將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腳下的肮臟*!

現在的他完整稱得上是苟延殘喘,以是就算曉得魔修宗主安齊遠是在用如許一種肮臟的態度對待本身的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