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驕與縱[第4頁/共4頁]

“我曉得了，娘。”衛蘅歡暢地笑道。麵龐兒頓時就像初升的太陽，光芒萬丈，刺眼燦爛，叫何氏如何能不愛這個玉雪可兒的小不點兒。

雖說肚子餓，但不是用飯時候，何氏怕衛蘅吃多了零嘴一會兒又吃不下午餐，隻讓她吃了一隻菊花糰子，就將她攆回屋裡做功課去了。

何氏拿眼瞧了瞧衛蘅，“你此人小鬼大的，目光倒是也不差，若非如許，你當我能給你哥哥娶她啊？”

“你個小丫頭懂甚麼，哪有婆婆送鋪子給媳婦的事理，我常日裡冇當真給她立端方都不錯了。滿都城裡誰不說她命好，能做我的兒媳婦。再說，賢人說的話也冇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對她如果太好了，此後我這做婆婆的還能有嚴肅？”何氏道。

用了飯，衛蘅賴在何氏屋裡玩耍，等葛氏走後，何氏點了衛蘅的腦門兒問：“你這小惡棍，如何生了場病，就一點兒也不讓人費心了？”

“娘啊，又冇有外人，用飯還不準發言，憋著多難受啊。我們一邊兒用飯，一邊乾脆，豪情不是更好麼？”衛蘅道，“再說，在祖母屋裡用飯時，不也能夠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