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中）一念間成佛成魔[第2頁/共3頁]

亦攝斯連真哈哈大笑：“你捨不得殺本身，又憑甚麼要殺我？我之前和你一樣，也是如此多的顧慮，現在決計做個魔頭，反倒輕鬆很多。”

向南奇道：“你對大汗說我和陸崖生下一個兒子，還被我親手扼死，莫非不是嗎？”

“我煉魔人並冇有做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吧？”亦攝斯連真抵賴道：“之前那些人都是大奸大惡的極刑犯人，我隻不過是帶人行刑；飛鷹他是本身要求我把他煉成魔人的；而在大漠的那些強盜，有一個是真正的好人嗎？甚麼是佛，甚麼是魔？啊?陸崖？我除魔衛道莫非有錯了嗎？”

亦攝斯連真道：“陳一華當時在虎帳行凶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兩軍對敵，本就是你死我亡，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你用火牛陣又殺死了多少人，固然你未親身脫手，但因你而死的人有幾萬之眾，那些人的命由誰來償？那些牛的命又由誰來償？我曉得明天不管如何你也是要殺我，我說甚麼也都於事無補，但我隻是想叫你明白，天下上的好與壞，本就難以分清，在你的態度，你自發得陸崖是個好人，但站在死去元兵的態度，你纔是魔頭。一樣，你看我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但我看你也是如此。”

“我做過就是做過，冇做過就是冇做過，另有甚麼不敢承認的麼？”

陸崖接著說道：“我大師兄終歸是你所殺，這個仇如何能不報？”

亦攝斯連真苦笑兩聲。俄然道：“你殺了得道的高僧，有甚麼資格說我？”

“你承認不承認都好，你偷煉魔人，這件事無可狡賴，你若不死，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陸崖再不肯叫身邊之人遭到一點傷害，忙把向南拉過一旁，同時右掌一招火神掌，打向亦攝斯連真左肋，哪知亦攝斯連真一撲乃是虛招，左手抬起，甩出一道紅煙，陸崖忙撤掌捂住向南口鼻。左腳飛出正中亦攝斯連真小腹，將他踢起一丈多高，亦攝斯連真已經是半個魔人，被踢一腳卻不如何疼痛，反而順勢跳出地窖。回擊又是兩道紅煙，趁陸崖向後撤退之機，用腳把石板擋住。大聲道：“我去啦！”半晌工夫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

亦攝斯連真冷哼一聲，道：“笑話，我固然不想再認你這個門徒，但總還不至於下作到那種境地，再者我和大汗的對話旁人如何得知？”

固然是同一個題目，但此次亦攝斯連真再問。陸崖卻一時想不到答案，一小我的是非功過就那麼難以判定嗎？

亦攝斯連真所說彷彿有些事理，陸崖思前想後，他所煉成的魔人彷彿並冇有甚麼完完整全的好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弊端。他又問道：“江叔叔呢？你把他煉成魔人，害得他到處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