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中）一念間成佛成魔[第3頁/共3頁]

“的確是一派胡言。”向南也回嘴不了亦攝斯連真，隻能說如許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來答覆。

亦攝斯連真又道：“陸小俠真是好武功。”

“你如何來了？”陸崖轉頭道：“不是叫你去庇護蘭兒嗎？”

亦攝斯連真道：“陳一華當時在虎帳行凶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兩軍對敵，本就是你死我亡，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你用火牛陣又殺死了多少人，固然你未親身脫手，但因你而死的人有幾萬之眾，那些人的命由誰來償？那些牛的命又由誰來償？我曉得明天不管如何你也是要殺我，我說甚麼也都於事無補，但我隻是想叫你明白，天下上的好與壞，本就難以分清，在你的態度，你自發得陸崖是個好人，但站在死去元兵的態度，你纔是魔頭。一樣，你看我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但我看你也是如此。”

“你承認不承認都好，你偷煉魔人，這件事無可狡賴，你若不死，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亦攝斯連真所說彷彿有些事理，陸崖思前想後，他所煉成的魔人彷彿並冇有甚麼完完整全的好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弊端。他又問道：“江叔叔呢？你把他煉成魔人，害得他到處吃人！”

陸崖接著說道：“我大師兄終歸是你所殺，這個仇如何能不報？”

亦攝斯連真哈哈大笑：“佛和魔都是同在一心，無所謂是魔還是佛，你看……”說著他用手指著剛纔的阿誰老衲人，那老衲人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在火光中不住地顫栗：“他！這裡的主持，金聖長老，大要上是個得道的高僧，大家敬佩，可劉員孃家的黃花閨女來寺廟進香之時，他見色起意，竟然將人家偷偷抓到地窖裡給玷辱了，還利用那蠢婦，是佛祖的意義。你說他是佛還是魔？”

“他本來是關鍵我，反而被本身的毒煙所傷，也算不得我殺他，更何況他受你節製，助紂為虐，本人也是心術不正。”陸崖義正言辭地說道。

向南道：“有些事我必必要劈麵問清楚，師父，你為甚麼要那樣誹謗我？”

亦攝斯連真苦笑兩聲。俄然道：“你殺了得道的高僧，有甚麼資格說我？”

可陸崖不是陳一華，冇有那麼簡樸的腦筋，他把事情幾次思考，非要找出幾點罪過來講服亦攝斯連真不成，但越是如此，越感覺反而是本身罪孽深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