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胡作非為[第2頁/共4頁]

柳兒忙笑道：“我見過的，我見過的。”

柳兒道：“當時我倒未曾瞧清，隻見他努得臉紅脖粗，半盞茶的工夫才撂下一條來，如個大長蟲似的堆盤在地上，若取直了，有李嫂的膀臂粗細。”

雷碧潔道：“在哪見的？”

五鞭以後，厲之華雖痛入骨徹，但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雷碧潔手一揮，讓惡柳兒停手。柳兒不解，呼呼喘氣道：“蜜斯，還不敷數哩。”雷碧潔道：“你曉甚麼，把這醜人的嘴布拿出，本蜜斯要問話，這小子倒挺讓人佩服。”

雷碧潔聽了心癢，喜笑道：“就你這丫頭聰明，這怎個弄法？倒是新奇，你先說來聽聽。”

柳兒忙笑道：“感謝蜜斯嘉獎，若不常隨蜜斯身邊屁後，賤婢哪曉得這些，早就成了個活死人了。再呆再傻的人隻要隨蜜斯三兩天，都能變得聰明懂事些。”

雷碧潔聽了，恣得更加歡樂，隻感渾身通泰，飄飄欲仙，笑道：“真難為你這丫頭，這麼長的詞兒也能說全不忘，真了不起。”

李嫂笑道：“老奴的膀臂你可曾尺量過？”

世人鬨堂大笑，連厲之華也差點笑出聲來，暗道這賤婢果是奇才。

厲之華見勢不妙，想向左閃出，無法心餘力絀，這些猛婆均練有些拳腳工夫，脫手甚迅，又個個想在主子麵前暴露幾招，哪容他脫得開身？

雷碧潔道：“我剛纔練了一陣子工夫，懶得再動，就讓柳兒替我賞罷。”說罷，朝左邊幾個悍婆一呶嘴，猛見四個婆子“噌”地一聲穿出，如惡犬撲羊地欺近厲之華。先一個猛婆一記掃堂腿，把他掃倒在地，其他婆娘則迅把他按住，壓住了雙手雙腳。

厲之華聽她如此異想天開，竟不知恥辱地還說本身是個知書達理的和婉女子，直感噁心之郅，心想這類賤浪腐庸女子卻真是平生僅見。

卻聽柳兒歡道：“那我們可要先感謝蜜斯的聖恩了。不過要當真正的天子可困難，若做個假天子耍耍卻不成題目，那必是風趣得緊。”

雷碧潔嘲笑一聲道：“客人來了，不賜些東西，怎是待客之道，黃金二十，好縱情養傷。”

但見那李嫂走至雷碧潔近前，道：“請蜜斯賜賞。”

荷香聽了內心痛罵：“這賤婢可愛，無怪是**所生，盜賊所養，生就的一副賤骨頭,針黹縫繡既是粗活,你卻來做嚐嚐？怎不替好人死的，活得感冒敗俗，丟人現世。”

柳兒聽了她問，愣了一愣，便即道：“我小的時候見過我爹爹出恭，不但又長又粗糙，還帶有血哩。我當時問他為何解手解出血來，我拉時怎生冇有？我爹說他是因病而至。我又問他得的是甚病，他說是得了便秘症，得這病時，拉屎才又粗又糙，需吃兩包‘消食散’才行。奴婢以是曉得這些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