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胡作非為[第3頁/共4頁]

雷碧潔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彆說這些了，究竟如何玩，還需你說清。”

雷碧潔道：“在哪見的？”

柳兒急道：“我爹爹生得好大，高約丈二，身寬數圍，他在山上做豪傑時，江湖上有‘巨靈神’之謂，每頓可食兩石米，實不侃空。至於咱院內的丫頭婆子的手生得如何，奴婢隻是打個比方，歸正她們均不是做針黹活兒的料。”

柳兒諳練道：“好玩得很，不就少了一身龍袍麼？好辦，好辦。可咱這院內的丫頭、婆子們均是些蠢豬笨牛，手指頭生得似腕，就如那些大男人得了便秘症時，拉出的稠屎一樣又粗又糙。荷香姐姐的手卻不似她們，生得倒是纖巧，針黹縫繡等粗活誰也不壓她，繡身龍袍鳳服甚麼的還不是手搖檀板，呱呱叫。”這惡柳兒說話時，手舞足蹈，身子閒逛，好象住何事都瞞不過她，直如親目睹過或經曆過普通。

厲之華大訝：“這雷蜜斯瘋不成？或許是先賞些款項，再讓我留在此處做活，必定不是甚麼好差使，定是讓我做些賤仆之類的轄事。不然的話，這些婆子怎會笑、荷香為何不忍？即便賞銀再多，我也不做這些輕賤活。如果不做，恐怕頓時又要刻苦頭。”　合法他磨楞未定時，隻見李嫂捧著禮盤出去，禮盤上用黃緞罩蓋，不知內裡是金元寶還是金錁子。暗想：“賜我這些金銀倒是令人揣摩不透，這雷碧潔曾說此後再續賞不遲，那些婆子說過我不知造化如何，或許是言此也。這雷家蜜斯脫手倒風雅。俗言，吃人家的嘴硬，拿人家的手軟。此後一個大男人若在一群婆子、丫環裡頭做事，那可羞煞人了。這荷香說我恐吃賞不堪，不知是何意，彆說戔戔二十兩黃金，萬兩黃金本人也曾花消過，這些人見我貧寒染疾，未曾見過黃金，故賞些與我以誇耀豪闊。”

厲之華聽她如此異想天開，竟不知恥辱地還說本身是個知書達理的和婉女子，直感噁心之郅，心想這類賤浪腐庸女子卻真是平生僅見。

雷碧潔嘲笑一聲道：“客人來了，不賜些東西，怎是待客之道，黃金二十，好縱情養傷。”

其他凶婦聽了，雖內心痛罵柳兒，適口上卻道：“柳女人所說不假，我等俗賤老貨怎敢與咱家仙姑比擬？在蜜斯麵前，咱還算小我？唯稍通些靈性罷了。蜜斯若生在前朝，就憑著仙容和聰明這兩樣，武則天那臭婆娘算個甚麼東西，蜜斯應是雷則天賦對。”

雷碧潔聽了，恣得更加歡樂，隻感渾身通泰，飄飄欲仙，笑道：“真難為你這丫頭，這麼長的詞兒也能說全不忘，真了不起。”

雷碧潔笑罵道：“這死丫頭瞎嚼，甚麼人能屙出如李嫂膀臂粗細的屎來，除非是個巨人莽漢，咱院內丫頭婆子們的手又有哪個生得如此駭人？這鬼丫頭好會侃空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