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是夢中人（18）：我們……關係還挺熟[第1頁/共5頁]

五更：“……”

“那這是給誰的？你方纔說誰病死痛死？”

她說：“功勞？”話中帶一份輕嗤，“不知太子是記我們軍功，還是政績？”

成持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遞給五更，說：“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太子給你們的犒賞。你姐姐救了卓蜜斯，記你們功勞一件。”

“姐姐她在後院的房間。”五更說道，話剛出口，就悔怨了。

五更歎服道：“姐，你好聰明。”

水色心頭惴惴，暗自推斷了下，感覺還是不要扯謊得好。現在在顧珩地盤，一點風吹草動，他若起疑，隨便一查，便全然洞悉，在他麵前說完，的確是自掘宅兆。

那大夫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心脈會如此之弱。”說著提起藥箱，出了帳去，到一旁桌上，寫藥方。

竟是成持。她鬆了口氣，成持解了她穴道。

五更問：“那裡奇特？”

成持不明：“既要任用，為何要這般波折？”

顧珩說：“迴應她？嗬，先晾她三天，不做迴應。三日以後，找人代替那馬伕的事情，再閒置他三日，再將他編排入新兵步隊，停止練習留用。”

***

五更給桑柔餵了藥，謹慎扶著她躺下。

五更瞪大眼睛：“真的？”

帳內時不時傳來壓抑的輕咳。

水色答：“不是。蜜斯本日……本日在馬廄選馬，受了驚，但並未受傷。”

成持已經開口：“那就帶我們去後院。”

五更受寵若驚，手在腰側擦拭了幾下，正要去接，聽得帳內傳來一聲略峻厲的叫喊。

顧珩聲音懶懶地嗯了一聲，打量動手中的阿誰瓷瓶，問：“金瘡藥。你主子受傷了？”

顧珩默了會兒，語氣淡淡道：“既救了卓蜜斯，那也算是功過一件。成持，你將大夫帶去給他診治下，另拿瓶好的金創藥給他，便作犒賞好了！”

“姐姐！”聲音慌急。

屋內關了門窗，聽不到外頭動靜，不知本日，他們可有對月操琴，把酒相歡？

大夫看了眼成持，見他點了下頭，才提著藥箱，出來。

成持應：“是。”

桑柔感覺頭疼地很，桑柔亦炙烤得痛，她抬手招了五更過來，湊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桑柔擺手，說：“不是我聰明，是我體味他。知己知彼，以備百戰。本日且先教你這麼一課！”

過了會兒，五更出來，說：“請進。”

五更在一旁聽著，心想，這二者有何辨彆？可桑柔模樣卻非常當真，仿若這個答案對她來講很首要。

而裡頭的人卻已先再度開口：“奴家並無刁難之意。隻是像我們這些人，位不及你們高，出身不及你們優，功不及你們厚，到處不比你們，卻也很多胳膊很多腿，不缺德品不缺智，我們自以為，不該因為那些我們冇法決定的事情，而受彆人的冷眼冷語。昨日五更回絕卓蜜斯的藥，不過是見我昨日受委曲，而心存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