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是夢中人（18）：我們……關係還挺熟[第2頁/共5頁]

成持正要叫大夫出來看，卻聽得那沙啞嗓音再度響起。

五更受寵若驚，手在腰側擦拭了幾下，正要去接，聽得帳內傳來一聲略峻厲的叫喊。

水色答：“不是。蜜斯本日……本日在馬廄選馬，受了驚，但並未受傷。”

五更點點頭，明白過來。

水色驚奇他竟猜到了，而後又忿忿然地點頭：“蜜斯心善，心胸感激，特地囑我拿藥給他們。但誰知他們那麼不知好歹，竟然回絕了！還說，要表達謝意，得讓我家蜜斯親身前去稱謝！”

她說話艱钜，一字一頓，好久才氣講一句話說完整，句句之間好停歇好一會兒，她嗓音沙啞，語氣衰弱，言語卻條條在理。

桑柔點頭：“是了，那便勞請大人歸去叨教太子。”

過了會兒，五更出來，說：“請進。”

她回身向房間方向走去，步子買了幾步，俄然想起甚麼，猛地回身。

五更微微撩起帳子一角，對著那大夫擺手道：“大夫，請！”

大夫看了眼成持，見他點了下頭，才提著藥箱，出來。

五更含混了：“甚麼意義？”

她轉看向窗戶，窗紙透亮。

“姐姐！”聲音慌急。

成持微蹙了下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成持不明：“既要任用，為何要這般波折？”

終歸隻是一個代稱，她便也不解釋了。

“姐姐她在後院的房間。”五更說道，話剛出口，就悔怨了。

五更給桑柔餵了藥，謹慎扶著她躺下。

那大夫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心脈會如此之弱。”說著提起藥箱，出了帳去，到一旁桌上，寫藥方。

五更歎服道：“姐，你好聰明。”

五更也跟著出來，一旁說道：“昨兒個半夜，姐姐下床找水喝，又給摔著了。我在隔壁睡得死，冇聞聲她的叫喚，她就如許在地上待了一夜，今早就有些受涼發熱。”

桑柔持續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動手為強。本日我那番鋒芒昭顯、故作聰明的行動，反而能降落他的戒心，讓他們感覺我們不過隻是有點小聰明卻野心實足的人。且順帶求得一諾，何樂而不為。不過……”桑柔頓了下，撇撇唇角。

顧珩默了會兒，語氣淡淡道：“既救了卓蜜斯，那也算是功過一件。成持，你將大夫帶去給他診治下，另拿瓶好的金創藥給他，便作犒賞好了！”

五更急了：“這是甚麼話？”

見桑柔無睡意，便與她嘮嗑：“姐，你如何那麼大膽，敢和太子談前提！”

而裡頭的人卻已先再度開口：“奴家並無刁難之意。隻是像我們這些人，位不及你們高，出身不及你們優，功不及你們厚，到處不比你們，卻也很多胳膊很多腿，不缺德品不缺智，我們自以為，不該因為那些我們冇法決定的事情，而受彆人的冷眼冷語。昨日五更回絕卓蜜斯的藥，不過是見我昨日受委曲，而心存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