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是夢中人（18）：我們……關係還挺熟[第3頁/共5頁]

顧珩掂了掂手中的瓶子，又說：“而他還狷介地回絕了你們的藥？”

五更應是。

後院配房。

顧珩默了會兒，語氣淡淡道：“既救了卓蜜斯，那也算是功過一件。成持，你將大夫帶去給他診治下，另拿瓶好的金創藥給他，便作犒賞好了！”

次日，馬廄。

事已至此，五更不好出言遲延或敷衍，隻好見招拆招，帶他們今後院去。

桑柔持續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動手為強。本日我那番鋒芒昭顯、故作聰明的行動，反而能降落他的戒心，讓他們感覺我們不過隻是有點小聰明卻野心實足的人。且順帶求得一諾，何樂而不為。不過……”桑柔頓了下，撇撇唇角。

水色答：“不是。蜜斯本日……本日在馬廄選馬，受了驚，但並未受傷。”

竟是成持。她鬆了口氣，成持解了她穴道。

“那太子，如何迴應她？”

五更亦是獵奇地看向桑柔，她雙目緊閉，好似入眠了普通，隻是眉心微崛起的丘壑提示著她還醒著。

又是個好風好月之夜。

大夫搖點頭，說：“說不上那裡奇特。隻是感覺有些奇特！”

顧珩引了口茶，說：“有些人，要不順他的心，輕易逼急了他，而太順著他，輕易讓他對勁失色，故而偶然要使一使這欲擒故縱的劑量，吊吊他胃口。”

歸去的一起還忿忿不平。

帳內時不時傳來壓抑的輕咳。

五更對著成持等人說：“我且先出來看看！”

“卓蜜斯？”

“姐……”五更聞言，當下哽然。

而裡頭的人卻已先再度開口：“奴家並無刁難之意。隻是像我們這些人，位不及你們高，出身不及你們優，功不及你們厚，到處不比你們，卻也很多胳膊很多腿，不缺德品不缺智，我們自以為，不該因為那些我們冇法決定的事情，而受彆人的冷眼冷語。昨日五更回絕卓蜜斯的藥，不過是見我昨日受委曲，而心存怨懟。”

“姐姐！”聲音慌急。

水色感受手中的瓷瓶甚是礙眼，一怒之下，便用力扔擲出去。

桑柔搖點頭，說：“遵循他的性子，最後應當會如我們所願。”

大夫給桑柔看了傷扭了的手臂，另有腳腕，又去給她診脈。可手卻停在她腕上，探了又探，皺著眉，連說：“奇特！奇特！”

五更微微撩起帳子一角，對著那大夫擺手道：“大夫，請！”

五更一副逐客的態度擺得明顯，水色神采青白一片，咬唇甩袖分開。

見桑柔無睡意，便與她嘮嗑：“姐，你如何那麼大膽，敢和太子談前提！”

顧珩聲音懶懶地嗯了一聲，打量動手中的阿誰瓷瓶，問：“金瘡藥。你主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