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 啟超保皇會說少年[第4頁/共5頁]

嗚呼！我中國其果老邁矣乎？立乎本日以指疇昔，唐虞三代，如何之郅治；秦皇漢武，如何之雄傑；漢唐來之文學，如何之隆盛；康乾間之武功，如何之烜赫。汗青家所鋪敘，詞翰家所歌頌，何一非我百姓少年期間良辰美景、賞心樂事之陳跡哉！現在寂然老矣！昨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到處雀鼠儘，夜夜雞犬驚。十八省之地盤財產，已為人懷中之肉；四百兆之父兄後輩，已為人注籍之奴，豈所謂“老邁嫁作販子婦”者耶？嗚呼！憑君莫話當年勢，蕉萃光陰不忍看！楚囚相對，岌岌顧影，性命危淺，朝不慮夕。國為待死之國，一國之民為待死之民。萬事付之何如，統統憑人作弄，亦何足怪……

酬酢了一陣子，孫文眉頭一皺，問：“何寬、李昌、劉祥他們呢，如何冇有見到他們的影子？”孫眉歎了一口氣說：“現在他們都插手了保皇會，保皇會是梁啟當家，梁啟說這幾天有事，都不讓來，以是他們就冇有來。”公韌吃驚地問：“這些興中會的帶領如何都插手了保皇會，這是如何回事？”

兩個小保皇衝了上來，公韌嘴裡不閒著，手裡也不閒著，一手一個，來了一個反樞紐，然後順著這個勁兒，把他們推到了一邊。

孫眉對孫文說：“還不是當初你先容來的，正因為是你的先容信，以是我們纔對他和對你一樣，冇想到，漸漸的，我感遭到好象有點兒變味了。”說著，孫眉拿出了孫文當初寫給檀香山興中會的信，另有幾封是孫文讓給梁啟先容興中會老友的信，信中說話誠心，交誼濃濃。

有人問道：“梁先生，傳聞比來興中會的孫文來到了檀香山，不知你對此人如何觀點？”

本來會場上是一鳥出林，百鳥不語，世人都在平心靜氣地聽著梁啟大放厥詞，忽聽到一人直呼直名，箭頭直指他們所尊敬、所信奉的梁啟，這還了得，就和戳了馬蜂窩一樣，統統人的眼睛都瞪向了公韌。有人就問：“這小我是乾甚麼的？”“如何這麼麵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