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頁/共4頁]
麵前的女子,眉梢感染濕意,眸中透著媚意,嘴角勾著笑意,一抬首一低眉,儘是撩人。
吱呀一聲,房門從內裡打了開來。
桑朝黎剛要謝過,一抬眼,卻鮮明瞥見赫連端硯脖間那一道殷紅的絲線。
赫連端硯微微昂首,輕笑,“夫人愛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丞相大人不必如此”。
“美民氣有所屬,蝶舞豈會不知?”
“你欲如何,我便可如何”
到得前廳,這邊剛坐下,赫連端硯就俄然問起了燕流笙。
蝶舞並未答覆,隻是身子漸漸前傾,直到赫連端硯重又躺到了床上。
赫連端硯接過離肆遞過來的方巾,隨便的擦了擦脖間的血跡,而後伸手扶起了桑朝黎。
桑朝黎雖起家,卻一向弓著身,“老臣這就讓人請大夫過來”。
“是你!”
赫連端硯也並未籌算在丞相府多作逗留,桑朝黎就一向把她送到了大門口。
俄然,燕南山和柳憶玫又跪了下來。
冷不丁被猜中了心機,離肆一下不知該如何作答。
聽著赫連端硯的笑聲,離肆才驚覺彷彿有甚麼不對勁。
“醒了”
如此,桑朝黎隻得作罷。
楊初語也未再言它,福了一禮後便與赫連端硯擦身而過,快步走進了房中。
赫連端硯昂首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來是想看望一命令公子的傷勢”。
因此,赫連端硯再一次被擋在了門外,不過,赫連端硯也不活力,隻是命保護出來通報。
話落,卻一向未聞聲迴應,離肆昂首,就見赫連端硯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種渾身發毛的感受。
冇一會兒,就見定國公燕南山從內裡快步走了出來。
眾所周知,當今端王爺和丞相府令媛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連端硯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多謝王爺體貼,小傷罷了,並無大礙”
“不知”
“王爺所言甚是,微臣定當好生管束小兒!”
“夫人不必多禮”,赫連端硯抬手錶示柳憶玫不消下跪施禮。
赫連端硯看著蝶舞敞開的衣衿下模糊透出的旖旎,身材略今後仰,抬眼
赫連端硯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無的扶著燕南山的左胳膊。
一起上暢行無阻,偶爾遇見一兩個麗質才子,點頭淺笑,溫文有禮。
“離肆隻是擔憂爺的身材,並無其他”
赫連端硯翻開杯蓋,輕抿了一口,“當真是好茶”。
赫連端硯側頭看了他一眼,“莫非你覺得我剛纔隻是在亂來那桑朝黎?”。
燕南山和柳憶玫守在門外,看著嘴角含笑的赫連端硯,心中倒是七上八下。
離了丞相府冇多遠,赫連端硯便讓馬慢了下來。
當日的景象還是曆曆在目,卻又彷彿已經是好長遠的事情了。
“夫人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