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頁/共4頁]
赫連端硯緩緩展開眼,便看到一副美人出浴來的旖旎美景。
“……”
“見過王爺”
“笙兒!”
“笙兒,快給王爺施禮”
進了琴音閣,而後輕車熟路的上了三樓。
赫連端硯終是冇有聽離肆的勸止,冇有馬上回宮,反而又來到了定國公府。
柳憶玫一看燕流笙的反應,心中已然猜到來者是何人,隨即跪下施禮。
見燕南山和柳憶玫不肯起家,赫連端硯便也不再禁止,直起家,緩緩道
“定國公乃國之棟梁朝之良將,父皇都如此倚重於您,本王又豈敢冒昧”
赫連端硯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無的扶著燕南山的左胳膊。
俄然,赫連端硯停了下來,一昂首才發明,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那日兩人初遇之地。
蝶舞隻著紅色中衣走疇昔,挨著赫連端硯坐了下來。
“離肆”
赫連端硯昂首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來是想看望一命令公子的傷勢”。
“王爺台端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
“燕兄有傷在身,就不必施禮了”
“多謝王爺顧慮”,燕南山拱手謝過,“大夫已經診治過,小兒並無大礙”。
離肆抿著嘴,“爺乃令媛之軀,萬不成冒險”。
桑朝黎剛要謝過,一抬眼,卻鮮明瞥見赫連端硯脖間那一道殷紅的絲線。
“此時沐浴,意欲何為”
赫連端硯笑著端起手邊的茶盞,“那不知公子傷得如何?”。
蝶舞並未答覆,隻是身子漸漸前傾,直到赫連端硯重又躺到了床上。
“不必了,丞相大人,小傷不礙事,不必如此發兵動眾”
如此,桑朝黎隻得作罷。
“小兒現下正臥床養傷,不能來拜見王爺,還請王爺莫怪”
“令公子的傷需求好生靜養,依本王看,今後的這一個月還是不宜出門為好,不知定國公覺得如何?”
燕流笙動也不動,眼神狠厲,恨不得現在就拿刀架在赫連端硯的脖子上。
赫連端硯卻未言它,嘴角掛著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而後伸手便推開了房門。
燕南山俄然就跪了下來,“小兒昨日衝撞了王爺,本該親身到王府請罪!”。
話落,卻一向未聞聲迴應,離肆昂首,就見赫連端硯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種渾身發毛的感受。
“多謝王爺體貼,小傷罷了,並無大礙”
“離肆隻是擔憂爺的身材,並無其他”
見此,赫連端硯笑著又道,“你放心,如果玉音指責,我來替你擋著”。
當日的景象還是曆曆在目,卻又彷彿已經是好長遠的事情了。
聽著赫連端硯的笑聲,離肆才驚覺彷彿有甚麼不對勁。
赫連端硯嘴角的弧度不由又大了一些,“玉音那麼溫婉,你為何如此驚駭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