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北馬南調、茶馬之易[第2頁/共4頁]

以後這位女子學會了，和姘頭幽會時，就會叫姘頭事前往滿身塗滿麪粉，如許兩人野合之時就不會留下陳跡。女子的丈夫心對勁足，還覺得本身的老婆真的痛改前非，哪想有一日兩人行房事時忘了熄蠟燭，成果你們猜如何著？”

黑臉男人丁中的曹大人恰是雍州通判曹先魁，也就是巫雨曼服侍著的那位官老爺。曹先魁字仁濟，神冊三年同進士出身，師從名流林育方。要說這曹先魁，生性算不上癡頑，可更談不上聰慧，要不然也不至於獲得醇儒林育方的親身提點，卻仍舊將近五十歲才考取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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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先魁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默不出聲，捧著巫雨曼的玉手來回摩挲。

此時現在，曹先魁綠豆大小的眼睛眯成一套縫，笑時暴露一口殘破的黃牙：“陳大人過獎，你身邊不也一樣服侍著一名美嬌娘？依老夫看來，女子如衣服，穿來便玩，脫去便扔，這纔是我們士林人的風采啊。”

趙維民捋著鬍子笑了笑：“老陳述的確有事理，老夫深有同感。柳家年年乾著白手套白狼的活動，還在涿日行省馬商中妄自負大，早就已經弄得大師夥心存怨懟，我看不如這一季的運馬不要柳家摻入，我們幾個養馬商各自供應些精美的矮腳馬，權作販馬易茶的質料。”

某一日，女子剛一進門，就被丈夫扒了個精光，隨後就是一頓毒打，男人罵道，你這個********，你看看你胸脯上是甚麼？女子低頭一看，竟然是兩對黑指模。

曹先魁掰出巫雨曼的一根翠綠玉指，左手悄悄在她丹寇如火的指甲上摩挲，叫巫雨曼一陣惡寒，她這麼些年甚麼樣的男人冇碰到過，但像曹先魁如許又老又醜又鄙陋的還真是罕見，

閒事談完，天然就要上點雅事兒。三名馬商淫笑著解開身邊女子的衣衫，暴露內裡稱身的小肚兜，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膚白得刺目，叫民氣頭慾火猛燃。

“我陳家世代牧馬，養的恰是這類肥大的矮馬。而柳家手中除了百餘匹中看不頂用的千裡馬以外，再無充足的駿馬。他們從老祖宗起做的就是中介的馬商，從西北買馬，再賣給中原，可畢竟西北不是西南，我看此後的北馬南調不該該再答應柳家的參與。”

“可究竟表白，西北的駿馬體型結實、極善腳力，可如果困厄於泥濘的蜀道山地當中，卻難以掙紮半步。隻要體格短小精乾的矮馬諸如矮腳河曲馬，方纔氣在盤曲山道之上健步如飛。”

本來這個雅間裡購置了一桌酒菜，美酒玉液聞之令人垂涎，龍肝鳳髓見之令人傾慕。席間一共坐了四男四女，剛好圍滿一張八仙桌。不過就坐的禮節很講究，四名女子全都比身邊的大老爺靠後半個身位，看模樣就像是為仆人端茶倒水、提袖餵飯的貼身丫環，大抵也是遵守女人不上桌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