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北馬南調、茶馬之易[第3頁/共4頁]

隻見曹先魁雞爪一樣的熟行顫抖著伸向巫雨曼的衣領，嘴上笑吟吟地說道：“雨曼，來陪老夫喝盞交杯酒……”

“以往的北馬南調，用的都是西北軍戶養的高頭大馬，以雍州柳家為代表的朱門巨閥為托家，再經過茶馬古道一起南下，直至劍南、雲緬乃至吐蕃。”

女子白淨如玉的肌膚和陳大人烏黑粗糙的雙手構成了激烈的反差，叫席間彆的三人都忍俊不由。

曹先魁猛地一拍桌子，沉聲道：“你們本日還想不想談閒事了？！你們再多說一句無關緊急的廢話，老夫現在就走！”

本來這個雅間裡購置了一桌酒菜，美酒玉液聞之令人垂涎，龍肝鳳髓見之令人傾慕。席間一共坐了四男四女，剛好圍滿一張八仙桌。不過就坐的禮節很講究，四名女子全都比身邊的大老爺靠後半個身位，看模樣就像是為仆人端茶倒水、提袖餵飯的貼身丫環，大抵也是遵守女人不上桌的端方。

“猖獗！”黑臉的陳又廷猛地一拍桌子，嚇得身邊歌女花容失容，他哪能聽不出黃臉中年人話音裡的明朝暗諷？清楚就是在戲謔他陳又廷膚色烏黑，他痛罵道：“趙維民你不要欺人太過，不然我陳或人捨得一身剮，敢把你這賤人拉上馬！”

“我陳家世代牧馬，養的恰是這類肥大的矮馬。而柳家手中除了百餘匹中看不頂用的千裡馬以外，再無充足的駿馬。他們從老祖宗起做的就是中介的馬商，從西北買馬，再賣給中原，可畢竟西北不是西南，我看此後的北馬南調不該該再答應柳家的參與。”

曹先魁掰出巫雨曼的一根翠綠玉指，左手悄悄在她丹寇如火的指甲上摩挲，叫巫雨曼一陣惡寒，她這麼些年甚麼樣的男人冇碰到過，但像曹先魁如許又老又醜又鄙陋的還真是罕見，

曹先魁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默不出聲，捧著巫雨曼的玉手來回摩挲。

“那男人大喊道，娘子，你胯下那幾根毛如何未老先白？”

“唉唉唉，大師都息息火，維民也就是開個打趣，又廷你不必過分介懷。”席間未曾開口的中年人站出來當和事老，笑眯眯地倒滿酒，一飲而儘：

不過他不能急著表態，隨便地擺了擺手，笑道：“無妨無妨，老夫轉頭漸漸考量一下，如果柳家供應的馬源倒是分歧格，那老夫就啟用你們這幾家的矮馬。”

他邊說邊將黑手伸到了中間女子的胸衣當中，捏住秋梨峰頂鮮嫩欲滴的葡萄一陣揉捏，叫女子嬌喘連連，嬌媚的眼睛都能滴出水來。

劈麵的三人眼睛齊齊一亮，心頭大喜，頓時舉起酒杯，觥籌交叉間的確要把曹先魁當作親生父親來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