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臨產[第4頁/共4頁]
令容去了象牙簽子揭開,裡頭兩幅卷軸,展開一瞧,都是高修遠的手筆,此中一幅還是當初元夕猜燈謎時她轉贈韓瑤的。兩幅畫先前都掛在韓瑤的小書房裡,出閣時冇帶走也冇摘下來,仍掛在牆上,像是銘記昔日陳跡。
韓蟄夙來城府深,連劇痛傷口都能藏得住,這點心機更不在話下,神采如常地將她攬著,手指撫在她腹上,隔著極薄的衣衫和暖和的肌膚,孩子彷彿離得極近。
令容笑嗔,“得了便宜還賣乖!”
韓蟄挑眉,“賭注呢?”
明顯又是尚政惹的。
“之前總感覺不太甘心。”韓瑤冇有姐妹,有些話不好跟楊氏說,反倒能跟令容流露一星半點,“雖說尚政待我也不錯,婚事畢竟是兩家長輩做主的,我挑不出他的弊端,隻能點頭。總感覺他也是受家裡安排,才經常登門。”
“說是我為好,彷彿辦了功德似的。”
氣候酷熱,冰酥酪是消暑的好東西,韓瑤怕是被月事擔擱,將那碗酥酪盼了好些天,好輕易熬疇昔,迫不及待要吃一碗解饞,卻被尚政拆台,殷切等候落空。
也許是對令容腹中的孩子等候太久,令容垂垂有臨產的跡象時,韓蟄便格外留意,夜裡睡得也淺,不時醒來,瞧瞧她動靜。不過他身子健旺,龍精虎猛,就算每晚醒三四回,次日仍能精力抖擻。
令容覷著她笑,“氣消了?”
“都寫在臉上了。”令容抿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