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番外1[第1頁/共4頁]
“去了就曉得。”尚政冇多廢話,趁著困住韓瑤的機遇,先享會兒豔福。
客歲十月,蔡源中病重,向朝廷上書請以其子蔡穆為山南節度使,被韓蟄采納。
衣袍被吹得獵獵翻飛,垂垂添了涼意,尚政帶韓瑤到避風處,蒼鬆翠柏下,混亂堆著七八塊扁圓的石頭,上頭銀鉤鐵劃,還刻了字。
厥後韓蟄敏捷掌控朝堂, 樊衡和傅益北上河東,重整兵馬,穩住了河東境內幕勢。遠在嶺南的陳鼇先後果認定韓蟄是篡位而不肯歸服,又不能將邊疆安危棄之不顧,拖了數月,被韓蟄軟硬兼施, 終究上表道賀, 願聽朝廷調遣。
客歲她就有伉儷倆同遊西川的動機,隻是彼時朝政未穩, 楊氏冇點頭,韓瑤便作罷。
“你也要刻一塊?”
伉儷倆結婚後, 尚政同韓瑤說過很多西川的趣事, 韓瑤心神馳之,卻始終未能成行。
韓瑤抱膝坐著,靠在尚政肩膀,半晌俄然道:“西川這麼多美人,我是第一個?”
韓蟄忍耐了半年,待陳鼇服軟,當即騰脫手,將錦衣司的精銳派往山南。
“那我們就多住一陣?益州人傑地靈,多少男兒在這裡尋得心上人,在神山許下誓詞,留在那女人身邊不走了。”尚政就勢逗她,直誇益州城女人容色鮮豔,肌膚柔膩,才子傾城。
本來那麼早就有了歪心機!
“走開!”韓瑤哪能聽不出話裡的含混,臉上更紅,掙紮著今後靠在軟枕上。
建興二年三月初, 都城春意正濃, 繁花如簇。
韓瑤驚奇,撿起一塊瞧了瞧,“這是?”
冇了這隱患後, 韓蟄便將目光落在了山南蔡家頭上。
這事還是尚政不慎抖出來的。
這一帶物產豐富,宴席上菜肴美酒有著與都城彆樣的風味,韓瑤吃得歡樂,也喝了很多酒,回住處的時候,眉眼間便帶著醉後渙散的笑意,兩頰微酡。
遂莞爾笑道:“是要刻心上人的名字。”
現在他節度使的位子仍舊固若金湯,還比疇前多一份尊榮。
韓瑤忍俊不由。
這事情當然冇成,那孫女人當然貌美,卻非尚政想要的,直言回絕。
這話尚政當然是不愛聽的,因進屋時已將侍從都屏退,伉儷獨處無所顧忌,便就著床沿壓疇昔,將韓瑤圈在懷裡,腰腹微挺,低聲道:“要不嚐嚐?”
“是水土不平嗎?在都城海量,到這兒冇喝幾杯,就醉成如許。”
“獨一的。”
尚政帶韓瑤去的,是益州城外六十裡處一座叫飛鸞峰的處所。
尚政便笑了起來,低頭在韓瑤眉心親了親,“我有美人了,旁的不必看。不過提及神山,明天帶你去個處所。”
“她呀。”尚政笑了笑,翻身躺在她身邊。
韓瑤向來都是坐不住的性子,先前韓家處境特彆,她在都城時得空便去外頭散心騎射,卻不敢離都城太遠,免得被人盯上。這回有了長公主的侍衛隊,又是韓蟄當政,不似疇前路途凶惡,便高枕無憂,且行且樂,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