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耳環控[第1頁/共2頁]
記得那年7月在川西北、雲南觀光的一大圈,幾近是一起風景。因為都在藏區,各種藏飾幾近買一件戴一件,重堆疊疊,叮叮鐺鐺,將長頭髮梳了好些條小辮,每天都是花裙子,從四川走到麗江,大家都問我的那串紅藍相間的牛骨項鍊買自那邊,分開麗江又有老外追著問為甚麼要戴那副純銀項圈。
在統統的金飾中,耳環是最輕易製造風情的,特彆是當我們在路上,它是最切近聆聽和訴說的伴隨。
曾經在大學――當然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被隔壁黌舍喜好的男生稱作“葉賽尼亞”,因而葉賽尼亞天然成了我最喜好的女人。就是喜好吉普賽式的佩環叮噹,在風中響起的時候,我感覺那是自在的聲音。――我的最大慾望,就是將我的那些從四周蒐購而來的將近300件民族style金飾,不管藏飾、苗飾還是印巴氣勢,不管銀飾、水晶還是仿水晶,全數都穿戴出吉普賽的味道。
我的第一對耳環,現在應當還在家裡某處的某個小盒子裡。那是好多年前了,小同事去西藏返來送我的禮品。極典範的藏式,像個寶蓋頂,垂下來一圈能夠收回叮噹聲音的小鈴,記得當時真是喜好死了,然後冇多久,我就真的去了西藏。
至於這類狂熱的出處,除了當年那些男生的外號,能夠還得歸結於本性。冇有體例,我就是喜好異域風情的金飾,素淨的、新奇的、誇大的、古怪的,幾近冇有特彆精美的――吉普賽絕對不要精美,吉普賽也絕對不是淑女,不會喜好黃金、珍珠,乃至鑽石――隻要對它們,我能夠毫不粉飾我的酷愛與慾望,看到喜好的,全數買買買!先霸住再說!實在,常戴的也就是那十幾二十樣,更多的都被保藏在專門的盒子裡――可即便是如許,按期清算潔淨的時候,還是會讓我滿足得直感喟,那樣的快感是實在的,是暗藏在內心深處不止息地湧動的。
很難說最喜好的耳環到底是哪一對,彷彿每一對都會有一個影象,哪怕是片段。想想真可駭,天哪,我竟然全數都記得。朋友們垂垂都曉得了我的這個近乎變態的癖好,去觀光帶返來的禮品,也幾近都是耳環了。客歲5月,曉嵐女人乘著馬漢航空“廣州-德黑蘭”的首航的特價東風,去伊朗晃了半個月。本來春節時約好要一起去的,可因為解纜時候拖了一個多月導致我完整放棄。在極度愁悶之下,我給曉嵐女人列了一個清單,甚麼玫瑰油玫瑰純露一大堆,當然,最後她還是冇有健忘帶一對耳環給我。拿到禮品的當晚,正幸虧微信的“世相”裡看到一篇文章《金玫瑰之塵》,“一個娓娓道來的老派故事,一個帶著過期古典氣味、舊時浪漫主義和豪傑主義情結的故事”。故事和一朵金玫瑰有關,和絕望的愛情有關,更與幸運有關。再看來自伊朗的耳環,恰好是一對綠鬆石下彆離垂著一朵小小的金色玫瑰。將那篇文章轉給她看,她也感慨著:“偶然間挑的禮品,因為這篇文章而被付與了分外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