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耳環控[第2頁/共2頁]
嗬嗬,作為女人,如何能夠冇有起碼幾十對耳環呢?客歲暑假,兒子和同窗去馬來西亞和新加坡,這是他們的初中畢業觀光,一週後返來,給我的禮品,竟然也是耳環。一對是木頭的,上麵彆離嵌著一隻飛舞的胡蝶;另一對格外誇大,暗金色配大紅假寶石,一看就來自本地的印度街。如許的禮品真是溫馨呢,16歲的少年也曉得媽媽愛的是甚麼,讓我打動好久。
記得那年7月在川西北、雲南觀光的一大圈,幾近是一起風景。因為都在藏區,各種藏飾幾近買一件戴一件,重堆疊疊,叮叮鐺鐺,將長頭髮梳了好些條小辮,每天都是花裙子,從四川走到麗江,大家都問我的那串紅藍相間的牛骨項鍊買自那邊,分開麗江又有老外追著問為甚麼要戴那副純銀項圈。
很難說最喜好的耳環到底是哪一對,彷彿每一對都會有一個影象,哪怕是片段。想想真可駭,天哪,我竟然全數都記得。朋友們垂垂都曉得了我的這個近乎變態的癖好,去觀光帶返來的禮品,也幾近都是耳環了。客歲5月,曉嵐女人乘著馬漢航空“廣州-德黑蘭”的首航的特價東風,去伊朗晃了半個月。本來春節時約好要一起去的,可因為解纜時候拖了一個多月導致我完整放棄。在極度愁悶之下,我給曉嵐女人列了一個清單,甚麼玫瑰油玫瑰純露一大堆,當然,最後她還是冇有健忘帶一對耳環給我。拿到禮品的當晚,正幸虧微信的“世相”裡看到一篇文章《金玫瑰之塵》,“一個娓娓道來的老派故事,一個帶著過期古典氣味、舊時浪漫主義和豪傑主義情結的故事”。故事和一朵金玫瑰有關,和絕望的愛情有關,更與幸運有關。再看來自伊朗的耳環,恰好是一對綠鬆石下彆離垂著一朵小小的金色玫瑰。將那篇文章轉給她看,她也感慨著:“偶然間挑的禮品,因為這篇文章而被付與了分外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