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罄竹難書[第1頁/共5頁]

“沈姐姐一向也被瞞在鼓裡？”冷飛雪心想，這對兄弟倒很相像，都善於坦白。

趙洛寒看了他一眼，道：“她都曉得了。”

趙洛寒聞談笑了一笑：“你倒非常掛念那勞什子。我將它埋在城郊草屋以外的大樹下了，你如有興趣，大可去挖了出來，看看今後究竟要惹出甚麼事端來。”

趙洛寒又對葉未央道：“老主上派人歸還了母親同我的存亡契，前提是要我護送他離京。”

“他們既是朝廷官員，為何要篡奪兵器，又要涉足江湖中事？”她問道。

葉未央驚詫望向他，麵色亦黑了下來。

“那你厥後還想殺我呢，也是阿誰‘少主’假葉鈞的號令？”冷飛雪想起出了大宋皇宮後，葉未央一度想要殺本身，青鸞還替己討情了。

“呃，那白長老也是你殺的麼？”冷飛雪俄然想起了白一忠之死。

冷飛雪聽罷，心中一陣惡寒，不想本身尋了多年的“人皮畫匠”竟是軒主和師父。那當初在遼國殺她的，莫非不是葉未央，倒是趙洛寒？

趙、葉對視無言，沉默很久後，趙洛寒方道：“蔡攸。”

“嗬，這對父子倒是風趣，鬥了這麼些年，至今也不消停。”葉未央點頭笑道。

冷飛雪道：“那是因為龍長老佩帶了苗疆香囊，剛好能夠減緩曼荼羅之毒。”

冷飛雪一愣，心想：也是，我都活下來了，也算竄改了運氣。葉未央天然也不會，或者說不記得去過大遼殺人。

趙洛寒道：“聽聞少主將老主上攜神兵離京的動靜漫衍出去，江湖中人必將覬覦兵器。我身為趙家人，見自家兵器流出，實難袖手旁觀。另則，他亦曉得我在尋覓《千毒集》。”

“另有，在大遼……你是否去過大遼殺人？”冷飛雪想起本身重生之前，就是死在“人皮畫匠”之手。

冷飛雪深思半晌又道：“軒主也曾接管‘人皮畫匠’任務？”

葉未央點頭道：“冇去過，莫非大遼也有‘人皮畫匠’的行跡？”

“白一忠？那次，我倒冇親身脫手，派了人去。”葉未央道，“我並不經常履行‘人皮畫匠’的任務，趙洛暑假死以後，少主信覺得真，隻歎痛失一員大將。當時他父親的權勢正猖獗，靈噩、蘇天璿在江湖中橫行霸道，少主自是受儘打壓。小冷你可還記得，蘇天璿逼迫你們交出趙家冶煉秘笈，當時我讓你們先藏身‘富甲山莊’，後又轉移至青鸞住處？”

趙洛寒道：“嗯，他父子失和多年。家母曾得恩於他父子，當年他父子二人並未翻臉，我被老主上安排在少主身邊，一向替少主理事，垂垂的同老主上聯絡未幾。厥後，他父子反目，各自為政，鬥得你死我活，我亦服從於少主，同老主上劃開邊界。”

趙洛寒知她想問甚麼，道：“我和你師父應是最早接這項任務的一批殺手，我們行事時，你年紀尚輕，是以未曾聽聞。你所曉得的少林方丈之死是蔡京的人做的；白一忠之死是蔡攸、葉未央派人做的；芙蓉山莊命案、白青顏之死皆是葉未央做的，龍不歸的兵器亦是他盜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