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關外來客[第2頁/共4頁]

那管家點頭道：“這個小的就不知了。”

常常半夜夢醒，思之成狂，恨之成魔，攤紙磨墨，卻老是凝神半晌，無處著筆，直至墨乾筆硬。她畫不出他的眉眼，以及嘴角似有似無的笑。

那人畏畏縮縮的走將出來，跪在地上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趙洛寒衝她略一點頭，走近道：“小冷，我和白軒主有事分開幾日。你莫要偷懶，須得勤練劍法，待我返來驗你。”

正說著，卻見院內芙蓉樹下有一人正躲躲閃閃。

“我來到這江南之地，剛巧獲得動靜，方知你身陷此地。”他道，“原覺得你大仇得報，樂不思蜀了，冇想到竟是受製於人，行動不便。”

她翻了個白眼，道：“彆叫我‘夫人’。”

冷飛雪聽畢沉默半晌。

“行，那我們走罷。”他拉住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保衛？”他輕視一笑，“在你睡覺之時，本王已命人處理掉了。”說完又四周看起她的畫來。她將畫卷掛曬在繩索之上，一幅一幅隨風搖擺，甚是奇妙。完顏宗望在一幅畫前立足，畫中人身披鎧甲，於馬背上彎弓打獵，他回身笑道：“這是本王？”

“敢問冷女人是要分開小舍麼？”那管家忽地插話道。

“切，說實話。”她低聲道。昂首環顧四下，卻不見滿院保衛，又迷惑道：“你是如何曉得我在此處？這裡的保衛呢？”

“是你？你如何來了？”她大驚，從竹椅上翻身坐起。這才發明，完顏宗望作宋人打扮。

她展開眼，麵前一片暗中。她攥著衣角，心中悄悄歎了一聲，又瞎了。

他一愣，幽幽道：“我已經逃過一次了。”

如是不聞窗外事，隻把丹青描，轉眼已過了兩載工夫。

“葉莊主為何將此畫給我？”她迷惑道，“他打的甚麼主張？”

管家跪在地上叫喊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也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小的真的不曉得會俄然起火！”

完顏宗望道：“本王猜想，那畫卷用有毒質料繪製，你曾撫摩過，手中留毒。而畫中另一種質料則能在日光直射下自行燃燒，火光刺中你雙眼，你再用摸過毒粉的手拭眼，是以中毒了……不過，你放心，本王定會請天底下最好的名醫治好你。”

時價宋靖康元年仲春月朔，冷飛雪趁午後陽光正濃，將近百幅畫卷取出拂塵晾曬。院內保衛已見怪不怪，淡但是過。

恍忽中，見那趙洛寒推開房門，身著新月色便服，頭髮束起，手握“刈淚刀”。

冷飛雪隻覺被那火光一照，雙目發澀，也得空心疼佳作，自但是然以手揉眼，減緩酸澀。不想才揉了兩三下，卻覺雙目火焦火燎，竟似如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

她點頭道：“我要在這兒……”本想說等人，但心中苦笑一聲，趙洛寒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即便他活著，以二人現在的乾係，怕是再見也冇有任何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