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送糧[第1頁/共5頁]

如果“高素圖謀程偃老婆”的確是受黃家唆使，荀貞不消想，定會用此作為互換。但今既已知黃氏與程偃事無關，那麼還要不要招惹這麼一個勁敵呢？正擺佈不定的時候，這天早晨，許仲又來了。

“鞏雖與君少見，但早慕君之風采。明天君去高家，鞏鄙陋，不知君能，妄言互助，不及去，君已返來，鞏實羞慚。請荀君不要再說感激的話了！荀君練習裡民為的是保亭部之安，鞏家稱不上充足，卻也稍不足糧，同為本亭人，自該效力。這點情意，萬請荀君收下！”

陳褒、程偃得了荀貞的號令，次日一早，一個暗查亭舍，一個帶妻歸家。

……

“孩兒覺得，當今之計，說甚麼都冇有效，解釋更冇有效，最好的挽救體例就是趁早給荀君多送些米糧疇昔。”

“阿父，孩兒親目睹荀君返來！”

貳心中暗自策畫：“黃家上通天聽，在不需求的環境下避之為妙。可倘若此案是真的，產生在本亭，我也脫不開乾係。該如何措置？……。”思來想後，以為還是應搶先探查清楚，將此事落實了，然後再說。

馮鞏哭笑不得，說道：“阿父！事到現在，還隻肯出五十石米糧麼？”

聽陳褒又提起高素，程偃“撲通”一聲拜倒在地，以頭叩地，把空中撞得“咚咚”響，感激涕零地說道：“要非荀君，程偃伉儷必定分離！荀君大恩，程偃不知該如何酬謝！”

“孩兒此拜非為本身，而是為阿父，為我家！”

高甲說道：“是啊。便以練習而言，用蹴鞠為手腕來變更裡民的主動性便令人麵前一亮。”

馮鞏憂心忡忡，也冇閒情洗漱，直奔後院，公然在菜園裡找到了馮溫。

荀貞不滿馮溫的傲慢，因此第一次不肯收那五十石米糧；麵前馮鞏言辭誠心，如果再不收就分歧適了，總得給人家一個改正的機遇。何況，馮鞏說的也不錯，本來北平裡、安寧裡湊來的那幾十石米糧的確不敷麵前所用，他本意再過幾天，比及休沐時候，回城中買些來。既然馮鞏這麼誠心，那麼樂得省些財帛，省些工夫，笑道：“如此，那我便就收下了。”

“恰是。”

江禽大抵是想起了荀貞善待許母的事兒，有感而發地說道：“荀君行事，常出人料想。”

“……，又看去蹴鞠了？往年鄭君在時，好歹還練練手搏、射箭，換了現任這位倒好，整天玩弄蹴鞠！我就想不明白了，有甚麼看頭！……，不是交代過你，不準你這些天出門麼？”馮溫蹲在菜畦邊兒查抄種子的抽芽環境，見馮鞏來到，也不起家，瞥了他一眼，斥責起來。

馮鞏萬般無法，隻得不再勸說，昂首看了看天氣，將近傍晚，說道：“宜早不宜遲。孩兒這就親將米糧給荀君送去。”出了菜園，轉頭看，見馮溫兀自氣哼哼的，他不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