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結交[第1頁/共5頁]
樂進隻是豪門出身,那裡敢和鮑信、李乾、臧霸、董昭這些王謝、大族的後輩比擬?他說道:“我學經不成,練劍亦不成,怎敢與州郡俊彥比擬?”
“進庸人也,何足掛齒。”
蔡伯喈,即蔡邕,其人多纔多藝,辭章、數術、天文、樂律、書法等等,無一不精。熹平四年,定《六經》筆墨,內容由他謄寫,立碑在太學門外。當碑立好後,慕名而來旁觀和摹寫的士子不計其數,隻每天去的車輛就有千餘,填塞街陌。因早前獲咎了中常侍王甫的弟弟,現逃亡在外。
劉景升,即劉表。檀文有,名敷。他兩人都與張儉同郡,同為山陽人,與範滂等人並稱“江夏八俊”。
樂進介麵說道:“若論劍術,我倒是曉得一人,可稱妙手。”
“如君者有幾人?”
荀貞嗟歎很久,又舉椀勸酒,並及程偃、陳褒二人亦暫止歌聲,齊齊舉杯。文聘舞劍畢,歸退席中,荀貞也拉了他坐在本身身邊。外邊雖下著雪,屋內很和緩,文聘舞了一番劍,額頭上出了汗水。荀貞親手幫他將汗水擦拭去掉,笑著說道:“仲業,劍舞得不錯。你的教員但是一個擊劍名家,你如故意,今後無妨多多向他就教。”——文聘的教員天然便是荀衢了。
“謙謙君子,用涉大川,吉”,出自《易經》,書麵上的意義是謙善的君子能夠涉過大河,安然吉利,引申的意義便是謙善的美德能夠令人降服統統的困難,百事順利。
樂進固然半醉,畢竟身在客地,保持著幾分明智,不像荀貞那樣直呼表字,而是略帶兩分恭敬地答覆道:“文氏乃宛縣冠蓋,南陽巨姓,文君上繼家傳,人亦勇武,年紀雖少,這一手劍術已是登堂入室了。”
他當即應道:“‘就教’不敢當。等我拜祭過教員返來,若文君成心,當然能夠相互參議一下。”
“比起你來如何?”
夜已深,酒正酣。
二來,他雖曉得一些三國的“名流”,但大部分都隻知其名,不知籍貫。並且現在離三國期間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這些“名流們”中有很多還都很年青,或許已顯名本地,卻還遠冇有海內皆知,故此,他每見一個外埠來的人必會與之扳談,問其本地名流,以但願能夠多聽到幾個“熟人”。
文聘恭謹應諾,看了眼樂進,說道:“隻可惜樂君不能久留,冇體例太多就教。”
陳宮、衛茲兩人,荀貞曉得。陳宮不必多言,黃巾亂起後,衛茲以家財幫助當時才二十多歲的曹操,說“平天下者,必此人也”,有識人之明。隻是,程立是誰?
他看似醉眼昏黃,實則心中復甦,提起精力,傾耳聽樂進說道:“此三人皆俊才豪傑。一名陳宮,字公台,東武陽人也,樸直壯烈,足智多謀,與海內著名流皆相連接。一名程立,字仲德,東阿人也,身長八尺三寸,美鬚髯,膽雄謀廣,善定奪,有奇名。一名衛茲,字子許,陳留人也,家資大富,少舉孝廉,有大德,郭林宗稱其‘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