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第2頁/共4頁]

虎哥是這條街的小頭子，至於長相品德，不敢恭維。美若回一個白眼道：“我去給仙嬸送兩片瓜。”

新年裡她終究迎來了初/潮，春意萌動時她的胸脯有奇特的脹痛感，然後緩緩漲出兩座不起眼的小山丘，遺憾的是個頭隻長了一英寸不到。

這統統都不成怕，可駭的是因為此人的欺近，她聞到淡淡血腥氣。

她下課仍穿白衫黑裙條紋領結的校服，露兩條嫩生生的小腿，行走在櫻桃街上，嬌怯怯地笑，扭著腰說“隻是破鈔你兩張青蟹嘖”，將被她吸引的怪伯伯和色叔叔們帶進街尾一座唐樓，交給私娼館的仙嬸和大姐姐們。

龐大的手掌重新用力按住她的下顎和半隻脖子，她悶哼，像販子待宰的白毛鵝，在他手中不休地掙紮。

“在前麵！我見到地上有他的衣服！”

私/娼館裡一部分是本埠的出錯婦人，一部分是偷渡來的黑戶，仙嬸每個月牢固向瘸腳七交納庇護費，瘸腳七的部下賣力看場。美若在私/娼館的騎樓下幫手拉客，毫不擔憂安然題目。

此時現在，她最想做的是轉頭確認，可一旦妄動，喪芥蒂狂如他會做出甚麼樣的反應，誰也冇法包管。

他把她的嘴重重堵上，用他的嘴。

不知幫誰好的七姑彷徨非常，唯有多接膠花的手工活，幫補家計。

可小蜜斯也普通的不幸，丁點大的人，要在龍蛇稠濁的旺角街上做拉客的活動。

“你老母！你竟然用舌頭，噁心！”她痛罵，狠狠用手背擦嘴。

他說完拖她上樓，因為身高差異，箍著她腰間的手臂移到美若微隆的胸前，那人彷彿怔愕了一下，有一秒的停頓，接側重回她腰間，掐住她往上帶。

詹家破敗，七姑已經見地過一次世態炎涼，小蜜斯話是冇錯的，但太傷大蜜斯的心。

要大蜜斯過當下的餬口，實在尷尬。

“阿若？”

私娼館租下全部五樓，再往上就是露台，便利逃逸。唐樓樓道冇窗，狹小陰暗，手中冰冷的西瓜在炎熱的氛圍裡逐步升溫，汁液一滴滴地落在她拾級的腳麵上。

聲音大了些，靳正雷冇來得及說話，隻聽五樓一個粗嘎的女聲扣問：“是阿若？有客來啊？”

快上到四樓時，樓上傳來仙嬸送客的聲音，仙嬸用她特有的煙嗓嘎嘎地嬌笑，又說：“慢走啊，過幾日再來！”

“我如何不能在這？”她想起方纔，恨恨地踹他小腿，“你老母，用舌頭。”

如同以往每次慘遭襲胸揩油，美若在心底狂咒。

美若用手作扇給本身扇風，走到拐角處俄然被一股大力拉向牆壁，手中捧的瓜跌落於地，緊接著一隻鐵箍似的手臂勒住她的腰，一隻粗糲的手掌緊緊捂住了她籌辦尖聲呼救的嘴，用力之大，讓她齲齒的大牙牙床模糊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