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一夜魚龍舞[第1頁/共4頁]
慕容欽忱耳朵癢癢的,“嗤”的一笑,扭過甚來,雙臂就勾住陳操之的脖子,又用力親陳操之,溫熱潮濕的唇在陳操之頰上、唇上亂啄,彷彿陳操之不是叫她“欽欽”而是叫她“親親”——
寒秋玄月的鄴城,一夜冷雨,花木殘落,永壽殿裡倒是春意融融,鮮卑女子的熱忱和野性儘堪陳操之馳騁,歡好之際,慕容欽忱老是讓陳操之叫她欽欽,陳操之這麼一叫她她就感覺渾身酥軟,卻又情慾勃發,孜孜以求——
——寢殿小室內燃著兩個獸嘴銅爐,炭火黑紅,比室外暖和很多,慕容欽忱方纔淋浴過,此時長髮披垂,穿玄色長袍,赤著烏黑的足,跪坐在遼東白熊皮硝製的氈毯上,望著虛空怔忡入迷——
慕容欽忱眼神迷離,眸光盈盈似要滴出水來,應道:“甚好。”又彌補道:“真不曉得本來是如許。”低頭想了一會,又問:“陳子重,你有巫術嗎?”
冷風嗖嗖,有冰冷的雨絲拂過臉龐,下起寒雨來了,從苑門走到永壽殿足有兩裡多路,陳操之的衣裳都半濕了。
慕容欽忱拉起陳操之的手,走進閣房,把手搭在陳操之肩頭,微微仰開端,美眸如夢幻,說道:“不管彆人把我當何為麼,在鄴城,我就是你的妻。”說著,腰帶鬆動,胸前一對活潑潑玉兔躍躍而出,浮凸圓潤,如琢如磨,少女暗香四溢——
慕容欽忱道:“你一叫我欽欽,我就感覺渾身都要顫抖起來,就想著用力親你,感覺都快不可了——”
陳操之道:“不是,那是氐秦人傳出的謊言。”
鄴宮中珍寶已搬取一空,宮人也隻剩永壽殿中奉侍清河公主的二十名宮人,保衛鄴宮的軍士都曉得清河公主將嫁與陳操之,以是見陳操之夤夜入宮都是劈麵寂然、背後暗笑——
十月初十,陳操之與蔡廣、劉牢之、蘇騏三將引一萬步騎分開壺關趕往晉陽援助桓石虔攻城,十月十九日趕至晉陽城下時,天紛繁揚揚下起了一場大雪,陳操之對北地的早寒氣候早有防備,軍士早已裝備了冬衣,還為桓石虔的一萬五千將士帶來了冬衣,晉軍將士士氣大振——
陳操之見慕容欽忱神情俄然變得慎重,便問:“甚麼事?”
慕容欽忱大哭了一場,鬱積的情感獲得了開釋,垂垂收聲,這時才感遭到了陳操之健旺有力的心跳,似在一下一下撞擊她柔嫩的酥胸,便悄悄從陳操之懷裡掙開,看著陳操之臉上紅一塊、濕一塊,不由羞怯一笑,摸出一塊絹帕,遞給陳操以後從速回身坐回熊皮氈上——
胭脂軍人薩奴兒一向在苑門邊等著,當即領著陳操之穿過銅雀苑去永壽殿,一邊說道:“公主徹夜情感甚是降落,或許脾氣會有些暴躁,如果有衝犯處,請陳將軍顧恤她,莫要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