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一夜魚龍舞[第2頁/共4頁]
陳操之笑道:“為甚麼這麼問?”
陳操之有點應接不暇,這鮮卑公主真相是小獸了,連親帶咬,固然咬得不重,但陳操之還是不敢動舌,恐怕被咬得明天說不了話,隻好咿咿唔唔安撫她,一手摟著她的小腰,一手重撫其背脊——
慕容欽忱內心歡樂,即便陳操之是在利用她她也不在乎,有些女子的感情就是這麼簡樸,她隻要你當時對她好就充足——
陳操之一麵借慕容欽忱與慕容莊構和,一麵命軍士挖隧道百餘丈,十月二十九日深夜,虎將劉牢之率懦夫五百人潛入城中,大喊斬關,開城門納桓石虔兵馬入城,那慕容莊也想著借構和之機遲延光陰,等候代國援兵,不料一夜之間城破,逃竄都來不及,晉陽遂定。
“甚麼不可了?”陳操之問。
陳操之記起來了,當初他在金鳳台發明燕太後可足渾氏與上庸王慕容評的私交,慕容欽忱也看到了,她讓陳操之發誓不得把這事泄漏出去,陳操之就說若泄漏此事就讓他不能分開鄴城歸江南,難怪前日在嵯峨山竹林精舍慕容欽忱指責他叛變了本身的誓詞,本來是思疑他泄漏了阿誰奧妙——
慕容欽忱拉起陳操之的手,走進閣房,把手搭在陳操之肩頭,微微仰開端,美眸如夢幻,說道:“不管彆人把我當何為麼,在鄴城,我就是你的妻。”說著,腰帶鬆動,胸前一對活潑潑玉兔躍躍而出,浮凸圓潤,如琢如磨,少女暗香四溢——
……
陳操之“嗯”了一聲。
慕容欽忱如釋重負,抬眼看著陳操之,說道:“你倒還記得本身的誓詞啊。”
——寢殿小室內燃著兩個獸嘴銅爐,炭火黑紅,比室外暖和很多,慕容欽忱方纔淋浴過,此時長髮披垂,穿玄色長袍,赤著烏黑的足,跪坐在遼東白熊皮硝製的氈毯上,望著虛空怔忡入迷——
慕容欽忱耳朵癢癢的,“嗤”的一笑,扭過甚來,雙臂就勾住陳操之的脖子,又用力親陳操之,溫熱潮濕的唇在陳操之頰上、唇上亂啄,彷彿陳操之不是叫她“欽欽”而是叫她“親親”——
慕容欽忱眼淚頃刻間奪眶而出,欽欽是她的小字,隻要最靠近的人才氣這麼稱呼她,本日她母兄南去,她孤傲蕭瑟到了頂點,這時俄然聽到陳操之這麼喚她,內心的委曲頓時化作眼淚傾瀉出來,喉腔裡嗚嗚著朝陳操之奔過來,撲到陳操之懷裡,雙臂死死將陳操之抱住,腦袋一下子擱在陳操之左肩,一下子擱在陳操之右肩,最後微微仰開端,瞧準陳操之的嘴,用力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