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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一句,您今個兒往我們這兒來,但是聽聞了甚麼風聲?”
元宵節如許的好日子,倒是不消碰了忌諱,可一樣的也能看出寧國府對這門婚事的不走心。估計也是想著從速將事情給搞定了,隨口挑了個不會出不對的日子。或者也有能夠是因為續絃之事不宜大操大辦,又不肯意顯得過分於冷僻,故而特地選個喜慶的日子,用節日來袒護當日的冷僻。
賈赦無法的歎道:“比來都忙著家裡頭的事兒,連正月裡都未曾跟老朋友們好生聚聚,特彆這幾日,我這日子過得喲,的確就像是剛從窮山溝裡走出來普通。”
聽得容嬤嬤這番解釋,那拉淑嫻倒還真是由衷的感慨了一聲。不過,感慨以後就冇旁的了,擺佈禮品都是早早就備下來的,到時候交予隨行小廝一併拿疇昔便是了,又因著珍哥兒的輩分題目,那拉淑嫻又格外多備了幾份,算是家裡頭這些個小輩兒們都予了禮,連二房的珠哥兒、元姐兒的份她都給算出來了。
“你有傳聞一句話,叫做大恩不言謝嗎?”長青帝很當真的問道。
反過來講,賈赦一把年紀還不如倆小的?
“那我今個兒在禦史台得的信函也是為了這事兒?不對啊……”賈赦細心揣摩著一番,他和廉親王的確是擺出了一副死忠太子|黨的模樣,這如果早間那封信也是為太子請命的話,就不該被人這麼急吼吼的往他懷裡塞。也就是說,事情是反過來的?
婚事就是在寧國府辦的,可惜倒是另行辟了一個院子出來,並未曾回到珍哥兒本來的院子。提及來,珍哥兒之前所住的院子,便是寧國府的東院,他是賈敬獨一的兒子,且賈敬身材安康,因此東院纔算是他該呆的地兒。但是,饒是有敬大太太從中說合,還是冇能讓珍哥兒回到他本來的院子。
對了,珍哥兒的婚事定在了正月十五。
“他不提,我敢提嗎?”珍哥兒特長指了指東麵,“在府裡待了一月,我每一日能睡得安生的。好不輕易全須全尾的分開了,再提那些個有的冇的,不是找死是甚麼?”
彆看賈赦八百年都不帶往禦史台來的,可究竟上他倒是這裡的名流。也是,當旁人還僅僅是偷摸著告黑狀時,他已經將自家、同宗,並一溜兒的親朋老友全都告了個遍,還是真人出場的。
但是,廉親王隻是一個過年就收到了這麼一大筆的賀禮?這未免也太誇大了,要曉得年禮都是在小年夜之前送來的,冰炭貢獻也不是在正月裡。在平常環境下,正月裡所能收到的也不過是一些拜年的見麵禮,如果年事還小的話,大抵還能收到來自於長輩的壓歲金,可明顯這些跟廉親王的環境完整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