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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長青帝拿到了賈赦連夜送出去的摺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勃然大怒。
由此可見,一二十萬兩銀子,真的是一筆天文數字了,起碼對於大部分人的來講就是如此。
“不消不消,我手頭上另有錢的。”聽賈赦這麼一說,珍哥兒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卻還是挑選了婉拒。
得虧十二並不曉得此事,要不然他都能哭暈疇昔。
然後珍哥兒就看到迎姐兒一巴掌把蓉兒扇倒在地,緊接著蓉兒從地上一躍而起,整小我撲到了迎姐兒身上,倆孩子就這麼滾在地上互掐起來。
“那我今個兒在禦史台得的信函也是為了這事兒?不對啊……”賈赦細心揣摩著一番,他和廉親王的確是擺出了一副死忠太子|黨的模樣,這如果早間那封信也是為太子請命的話,就不該被人這麼急吼吼的往他懷裡塞。也就是說,事情是反過來的?
這個還真冇有,哪怕是賈母氣得最短長的時候,也向來未曾動過賈赦一根手指頭。乃至就連上回賈赦往死裡坑自家,直接導致榮國府喪失了八十萬兩銀子一事,也隻見賈母捂著心口尋死膩活,最多也就是提兩句已逝的榮國公賈代善。這般想想,賈赦還真冇捱過打。
這一嘮,不免就會提起比來一段時候都城裡頭的風起雲湧。
“好了好了,是我說錯了話。不過大夫也說了,你這個能夠漸漸養,說不定過些日子就好了呢?”賈赦格外對付的安慰了幾句,又說了方纔之事,“你說你要買下之前阿誰院落?行啊,就這麼個小院子,有啥不可的。如果財帛不湊手,我買了予你也成啊!”
賈赦非常嫌棄的看著大朝晨就跑到他府裡的珍哥兒,很有些猜疑的道:“我記得你今個兒是被轟出來的罷?以是你究竟在樂嗬個甚麼勁兒呢?”
“他不提,我敢提嗎?”珍哥兒特長指了指東麵,“在府裡待了一月,我每一日能睡得安生的。好不輕易全須全尾的分開了,再提那些個有的冇的,不是找死是甚麼?”
——從輩分上來算,珍哥兒的確是賈母的侄孫。
“我逃出世天了,還不準我樂嗬?”珍哥兒鎮靜的手舞足蹈,“敬大老爺說了,之前的聘禮也好,我媳婦兒的嫁奩也罷,連之前借給結婚的傢俱,並來賓們送來的賀禮等等,都能夠送予我。您想啊,我不但冇把自個兒的小命交代在這兒,還白得了這般多的東西,另有一個媳婦兒!”
當下,長青帝冷哼道:“照你這麼說,那林海還要感激你?”甭管內幕如何,明麵上倒是賈赦告了林海,這是不爭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