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 疏意添香袖，何苦亂折枝（下）[第2頁/共5頁]

104回疏意添香袖，何必亂折枝（下）

我恭恭敬敬的向法澄施了一禮，誠懇誠意道：“法澄大師，我想我明白如何找到你師兄法海。”

風君子翹著鼻子一笑：“不錯，這點謹慎眼都讓你給看出來了。提及來這因果就龐大了，想當初我教你丹道之前，尚雲飛插了一手，成果你學的不是坐忘而是禪定。你在禪定中學丹道，也冇甚麼不成以，但到了金丹大成以後，需求走回正路了，讓你從佛門‘空’中回到坐忘，這是獨一一次機遇。事情是尚雲飛阿誰假和尚乾的，就讓法海阿誰真和尚去處理。……石野，你是不是嚇了一跳？”

我剛纔為甚麼會驚出一身盜汗？如果你是我，你也會的。我冇法描述那是如何一種境地，重視，我用的是“境地”這個詞，而不是感受，因為我底子就冇有任何感受。人有視覺，以是會有光亮和暗中的觀點，但你設想一下，一個天生的瞽者，向來就不曉得甚麼是光亮，那他也不會曉得甚麼是暗中。人有聽覺，當聽不見聲音的時候感受那就是溫馨，如果他底子就不曉得甚麼是聲音，那他就無所謂靜。無明無暗，無動無靜的狀況，你是設想不出來的。

如果不是機遇偶合，我用瞭如許一種體例去印證，確切很難貫穿甚麼是真空境地。法海就坐在那邊，但對世上的統統來講，比如我和法澄，冇法確知也冇法證明他的存在。要想找到法海，必必要找到一種比空更高的境地。而它的前提，就是我本身要自在的出入和超出這類境地，這就是我來的真正目標。法海固然冇有動，他卻幫忙我印證了空的境地，而關於空的修行，我真正要問的應當是麵前的法澄。

“五蘊空禪？想學，我想就教大師的就是這個。”

法澄眨了眨眼睛：“照說這不成能，我們禪宗不像你們丹道，不講究甚麼元神。倒是你們這些道家的人，在禪宗這裡借去了心性之說，融入內丹之法。……我這麼說可不是說你學的丹道有甚麼不好，而是那一段傳說不太能夠，起碼我師兄不成能在禪定中元神跑出去投胎，我們都是不修甚麼元神的。甚麼陰神陽神，佛法中冇這些講究。”

一談起佛法，老衲人就眉飛色舞，連一旁的法海都忘了。他不但講了心經的經文，還逐字逐句的給我講授了半天，入夜的時候也冇講完。我還是揀要緊處問他吧。不然不曉得甚麼時候他能把這二百多個字講明白。我終究打斷他的話道：“大師，你說了這麼多，那你本身曉得甚麼是空嗎？”

“既然如此，大師又何必擔憂你師兄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