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雛菊之戀[第2頁/共4頁]
“想到了?”
“你都去過那裡?”
“你想我做點甚麼?”我有點懵,還冇從穆子謙的抒懷裡回過神來。
“以是你一處一處去尋覓?”
“等等。”
是穆子謙的吻。
可不是刻到骨子裡去了的?
但是,那留在唇上幾近冇法尋覓的吻痕,卻讓他再也管不住本身的心。
“子謙,你現在能夠奉告我,你是如何記起這些的?”我問。
穆子謙吻了我的眼睛,吻去眼底的潮濕。
“嗯。”
“有嗎?”我假裝不信賴,嘲弄他道,“我還記得那段時候,你大部分時候都躲著我,偶爾看到我,也一幅愛理不睬的模樣。”
有一種愛,一朝認定,畢生冇法健忘。
“你說要送我最好的禮品時,是不是就想好如許做了?”
“你說呢?”
“這些畫,是你新近畫的?”我問,因為他之前的那遝畫稿裡,我已經爛熟於心,內裡並冇有這些。
“那……”我被他笑得有點恍神,幾近不肯好好去想。
“嗯,是你去日本的那段時候,我畫出來的。”穆子謙說,我在日本,他並冇有全程伴隨,除了手術病癒的那段時候,其他時候,他都留在深圳,留在顏氏。
我心底一熱,淚浮上眼眶。
無路可逃。
“你規複了?”我指指他的大腦。
“嗯。”
你曉得雛菊的花語嗎?雛菊有四蒔花語,一是埋冇在心中的愛,二是拜彆,三是等候,四是永久的歡愉。
“嗯……”我心機一轉,不由含了笑,微微仰了頭,閉上眼睛。
我無聲的笑。
以是明天,我們還能在一起,一幅一幅,看他畫的這些畫,看他提及疇前的那些事。
那是愛之花。
“從今今後,我們兩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再也不要分離。”
“是,我一處一處尋覓。除了那些畫稿,那些相冊,我還找到我之前的條記本。從情竇初開的少年心機,到被迫分離的那些煎熬的痛苦,另有得知我們不是兄妹時撥雲見日的歡樂,以及蜜月期間的幸運甜美,我竟都有記下。固然未幾,但卻充足我串起一條主線。而我,隻要循著這條主線,去我們住過的處所,去走那些熟諳的路,去找那些見證過你我愛情的人,我就能找回,我丟失在光陰裡的那些珠子。那是貴重的珠子,你如此在乎,我又怎肯就此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