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雛菊之戀[第1頁/共4頁]
“我覺得……”
我想起那段刮骨療傷的日子,恰是因為愛得深了,以是,不管如何儘力,我都冇法把這個男人,從我的生命裡剔除。
“你想我做點甚麼?”我有點懵,還冇從穆子謙的抒懷裡回過神來。
“嗯……”我心機一轉,不由含了笑,微微仰了頭,閉上眼睛。
我心底一熱,淚浮上眼眶。
唇上傳來暖和甜膩的觸感。
一如我和穆子謙心中的歡樂。
“嗯。”
如此熟諳。
“你說要送我最好的禮品時,是不是就想好如許做了?”
“子秋,你那一吻,讓我變得惴惴不安,患得患失。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完整牽涉了我的心神。我想時候看到你,但是又感覺冇法天然的麵對你,我乃至冇法確認你對我的那份情意,是否是實在的。當時的我,已經完整落空了過往的那份安閒。我原覺得,所謂的愛,不過就是兩個相互賞識的人走到一起,相處的時候愉悅,分開了也不會惦記。但是,你那一吻,卻讓我明白,愛本來是如許的磨人。它讓人焦炙、亢奮、莫名歡樂,又莫名憂愁,它培植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心懸在半空――那樣磨人的幸運。”
“子秋,我返來了。“他的聲音愈發密意,“不管是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返來了。”
如此誇姣。
“嗯。”
最後的愛情,終是有了最好的成果。固然過程盤曲、痛苦、心傷、有望,但是,因為固執,因為死守,終是有了最好的成果。
“因為,我說過我要送你最好的禮品。”
我無聲的笑。
我當真的聽他說,由他牽引著我,重走一遍當初的路。
“你規複了?”我指指他的大腦。
“那……”我被他笑得有點恍神,幾近不肯好好去想。
“這些畫,是你新近畫的?”我問,因為他之前的那遝畫稿裡,我已經爛熟於心,內裡並冇有這些。
“你都去過那裡?”
“嗯,是你去日本的那段時候,我畫出來的。”穆子謙說,我在日本,他並冇有全程伴隨,除了手術病癒的那段時候,其他時候,他都留在深圳,留在顏氏。
“等等。”
穆子謙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夢幻般的甜美,他帶我走到一幅月夜的畫前。朗朗月光下,長髮如瀑的女孩,微微踮起腳尖,在猝不及防的高大男孩唇上,留下驚鴻一吻。
“嗯。”
比如雛菊的花語。
“實在我畫了很多。這些掛在牆上,是我在每一個階段,都挑出來一幅,然後裱好掛上。”穆子謙還是握著我的手,“你看,這是我給你補習時的;這是我們一起放煙花的;這是我們去飆車的;這是你穿戴我為你買的長裙子的;這是我們圍著一模一樣的領巾的;這是你第一次來深圳,我們去地王大廈看滿城燈火的;這是我們在海邊看日出的;這是你澆花時的;這是在廚房做晚餐時的;這是新婚的那一晚,你的睡顏;這是去度蜜月時,我們在紐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