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章 變化[第2頁/共4頁]

“鄙人不過體貼陸學弟罷了。”汪顏善淡淡拱手，似笑非笑。

然陸仲晗下一句，卻讓他變了神采。

陸仲晗點頭，“無事。你們自罷龍門將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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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掌櫃雖不信無事，卻不好插話，遲緩退至一旁。

蘇瑾笑著點頭，“好。奶孃去罷”

孫毓元乃是孫家三房的宗子，現年十八歲，與孫毓培相反，他夙來是個喜做買賣地。

說到此處再歎，“若她的性子能收一收，自是在外祖家我放心些。”

孫二笑意微斂，“你乃下任家主，此等大事，怎可叫他前去？”

常氏自廚房，瞥見她笑道，“，若在家中無聊，去常家坐坐罷”

“大伯？”孫毓培微怔，眉頭擰起來，“……事情很毒手麼？”

又迎上前來施禮笑道，“大少爺一起辛苦了。”

陸陳趙林四人，也立在人群最外側，悄悄等候著。

兩人說著閒話，到了船上。常家下人到岸邊的小酒樓裡，叫了桌簡樸的席麵，又有兩個販子上了船，看模樣也是去出海地。幾人便湊到一處吃酒，相互扳話。

趙君正一本端莊地點頭，“……有周學道巡臨濟南府，悔婚算得了？解元公說不得已內定了……”

張茂全跟在他身側，低聲道，“……說是剛探來的動靜，宮裡似是成心叫我們這些大商號買礦山……”

孫記杭州分號的掌櫃就等在船埠，明顯是彆居在此的孫二已得動靜，派人來驅逐。

她瞥見孫毓培神采一喜，趕緊向內裡通報，“大少爺了”

八月初八，乃鄉試第一場。濟南府貢院外，一群兵丁威風凜冽，帶刀站立門前，氛圍森嚴。眾學子斂容莊嚴，等候貢院龍門大開。

陸仲晗各看了二人一眼，淡笑著向汪顏善拱拱手，“汪學兄，龍門將開……請”

蘇士貞苦笑，“我倒是想去地。我那嶽丈……若隻被他罵一通倒也罷了。若他真要去歸寧府將瑾兒接來……不曉得這祖孫二人會鬨成模樣。”

趙君正興災樂禍地笑道，“誰叫他如此招搖。”

“汪學兄，你我同讀《左傳》《論語》《春秋》十餘年，……謀身之道，汪學兄懂的，陸某也懂。”

突地一笑，真是太閒了，竟然有想這些。

孫毓培並不睬會她，腳步也不斷，自她身邊大踏步而過，向正房走去。

就在她考慮的時候，蘇士貞和常貴遠一行方纔達到杭州船埠。兩人再次同到這熟諳而繁忙還是的杭州船埠，感慨萬千，徐行下船，在船工安設行李的空檔，立在岸邊左顧右盼，尋覓當年熟諳的點點滴滴。

“買礦山？”孫毓培一愣，隨即嗤笑道，“我大明朝另有可買、值得買的礦山麼？不過是撈銀子的藉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