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晤2[第1頁/共3頁]

伯弈見他二人完整不想動腦筋，隻得一次將心中所想儘數說了出來：“一方麵安插人至各國高位或要職，一方麵又使畫眉院的軍人堂而皇之地跟著商號進入七國、深切各處，如此一來，不但可影響各國的商貿，還能窺測到各國的政見行動。”

伯弈淡淡道：“如包子所說。”包子歪頭看他，出聲質疑道：“真這麼簡樸？”伯弈點頭道：“她們所議的確這麼簡樸。”

無憂見師父一臉怡然得意的模樣，也不擾他，隻將摘來的幾支素梅順手插在瓷瓶裡，埋頭伏案，當真地形貌著清心訣。

“若玉”擱下杯盞，直言道：“既然女人說得直白，我也不繞彎子。買賣人不免就奸商一些，我今兒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女人若要達成所願，還是彆虛應感念之類的話兒。”

“若玉”不置可否，忽又轉了話題：“剋日皆是深冬難見的好天氣，你我二人又可貴一聚，現在不如學那文人雅士去踏雪尋梅一番，你待如何？”畫眉一聽，立時應了。

無憂本也有疑，便誠懇上去，纏了伯弈問道：“師父，她們議的事兒是不是如包子所說，另有另有玄機呢？”

“若玉”微微挑眉：“哦，女人有何為難？”畫眉無法道：“此次保舉之人，單日向國就占去了一半。畫眉院之以是能得現在之勢，也多因對各國一視同仁、從無偏袒，若今兒我出麵疏浚，就怕給他國留下話柄。”

無憂撅嘴道：“此事師父已然說過了，但卻不知她們為何要想傳出去？”

無憂沉默了一會兒，生了些感慨：“可惜是女子，如果男兒身，倒有了爭雄的氣力。”

無憂杏目靈動：“莫非，她們就不擔憂會被看出來？”

伯弈鳳目含笑：“大造陣容，就為惹人來聽，便是決計要將此事傳出去。”

包子說完，無憂當然不依，二人又是一陣追逐笑鬨。

婢女淡淡，一室靜然。氛圍中忽有無儘仙氣湧來，伯弈一察，馬上凝神聚氣，欲祭防備之勢。

包子和無憂一聽，頃刻興趣高漲，三步並兩步追上伯弈，一臉專注密意地望著他。

伯弈道：“因為隻要傳出去了，才氣使接下來的事情得合情公道。”包子當即接過：“那接下來的事又是甚麼事呢？”

對“若玉”的回絕，畫眉似有所料，一點不惱：“若玉女人是富可敵國的買賣人，哪國不爭，哪國不搶。畫眉院卻斷斷比不得，不過就一儒生們議政的處所，單靠各國給的一個臉麵度日。此事若女人肯脫手，畫眉院必將感念此情。”

同時，在伏安專注描字的無憂，腦海裡也是渾沌一片。她執筆的手俄然放鬆下來，筆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黑墨在白紙上暈開了一片。

回堆棧的路上，包子和無憂暗自考慮。理了半天，包子俄然悟了，停下步子，震聲道：“弄這麼大的步地，不就是一個幫著塞人當官，一個幫著當保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