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金殿問罪[第1頁/共3頁]

服過藥後，淩帝神采好了一些，深吸幾口氣，盯了張啟夜道：“那依你所見，該如何措置為好？”

淩帝看也不看二人，兩隻手顫顫巍巍地撐起乾癟的身子，死死死盯著滿頭是血的張啟淩，腮上肌肉不住抽搐著，那雙眼晴裡冇有一絲憐憫或者顧恤，有的隻是悔恨與氣憤。

淩帝一個字也不說，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張啟淩二人，之前拜彆的宮人取了藥來，在用溫水化開後，張廷霄親身奉侍淩帝喝下。

張啟夜被他問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牙道：“你彆曲解我的意義，總之就是蕭若傲無能。”

張啟淩一言不發，隻是直直盯著淩帝，寂寂半晌，淩帝木然道：“說。”

張啟淩未再與他辯論，望著如有所思的淩帝道：“如果遵循之前的打算，先滅北周，再攻齊、楚、燕三國，大要看來，我們東淩離同一中原的日子不遠，可究竟呢，是我們東淩岌岌可危。”

淩帝抬手打斷他的話，盯著張啟淩道：“你持續說下去。”

“兒臣知罪！”張啟淩再次俯下身去，幾近半個身子都貼在了地上，但他的知罪並不能停歇淩帝心中的怒意，後者順手攥起禦案上四四方方的海水明玉鎮紙狠狠往張啟淩砸去，令他當場頭破血流，駭得張廷霄二人趕緊跪下，請淩帝息怒。

張啟夜搶先道：“都到這時候了，你另有甚麼好說，冇的惹父皇心煩。”

“猖獗！”淩帝麵色又青又白，氣喘得如同拉風箱普通，身子顫抖不止，彷彿隨時會跌倒普通。

“朕常日裡都是如何教你的，非論做任何事，都要以大局，以東淩的好處為重，你可倒好，堂堂皇子，因為戔戔一點小毒，就亂了陣腳，任憑一個女人擺佈，令籌辦多年的打算毀於一旦，你……你的確就丟儘了朕的臉！”淩帝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不住地喘著粗氣，神采凶厲如同要吃人普通。

“聽清楚了。”張啟淩冷靜應著，神采非常安靜。

張啟淩垂目盯著本身映在金磚上的慘白麪龐，低低道：“兒臣確切……中了璿璣公主的暗害。”

張廷霄心中暗笑，麵上則是憂聲道：“父皇息怒，四弟也不想如許；再說此事已成定局，容兒子說句不入耳的，就算您將四弟拖出去問斬，也竄改不了甚麼。”

張啟夜被他問得答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方纔漲紅著臉道：“那……那是蕭若傲無能，不曉得彈壓那些刁民。”

聽著他的話，淩帝眼底掠過一縷寒光，繼而冷嘲笑了起來，逼視著跪地不起的張啟淩，“你是不是覺得一句知罪，便能夠抹消你在金侵害下的滔天罪過？抹消你對東淩，對朕的叛變嗎？”

張啟夜死力壓住心底的高興，叩首道：“父皇賢明！”

張啟夜輕哼一聲，“大哥你當他是弟弟，他何時當你是兄長過，自小到大，我就不記得他給過我們好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