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因禍得福[第1頁/共5頁]

寇哲淵點頭附和，道：“按照仵作驗屍成果，顏府高低皆是死於利劍之下，劍身細薄，較之淺顯長劍略長，脫手角度刁鑽，速率極快，猜測行凶者極有能夠是專職殺手。”

超脫出塵，鼻端聞到方白衣身上披收回的平淡香氣。傅香凝眼眸中綻放異彩，眸光幾次瞟向坐於身側的方白衣，情義連綴，倒是惹得小不幸低頭偷笑不已。

“白衣......”

偏是突然遭此慘變，乃誠意神盪漾，神魂失守，幾乎走火入魔。若不是寇哲淵為官剛正，身有儒家正氣，當頭棒喝，以正氣訣將方白衣驚醒，結果不堪假想，輕則陷身魔道，嗜血好殺，重則心脈俱斷，斷氣身亡。

方白衣謙遜不已，倒是交由傅香凝號召，自顧翻開卷宗，一一翻閱。卷宗記錄極其詳確，幾近複原全部案發場景。

按鎮上更夫所言，十餘個黑衣人來去如風，無不是江湖妙手。捕快刀頭緝拿盜賊尚可，如果對於這等江湖妙手，怕也是力有不逮。

方白衣霍地站起，眼眸中神芒暴起，殺意凜冽，使得寇哲淵等人惶恐莫名。

方白衣凝立顏府門外，眺望江州知府寇哲淵在眾街坊簇擁下，自街道絕頂走來，倉猝迎上前去，作揖道：“草民方白衣見過知府大人，承蒙寇大人厚愛，顏府能夠得以儲存，方白衣在此謝過。”

翻到卷宗最後，倒是遵循清源鎮更夫描述，繪出的凶手圖形。黑衣裹體，半身披風垂在背後，鬥笠吊掛齊肩黑紗，遮住麵孔，鮮明是在堆棧破廟中現身，向方白衣索要小巧構造的黑衣人。

說到這裡，驀地間眸光閃亮，神采中模糊帶有幾分光榮，傅香凝已是脫口而出，道：“小巧構造！”

聲音中竟是充滿了險惡奸滑之意，眸工夫毒，明顯是心神失守，魔頭漸長，直駭得傅香凝嬌顏變色，眸中儘是驚駭，卻恰好措手無策。

心中惶恐莫名，凶手用劍角度方位，測度其伎倆，竟是感到有些熟諳，彷彿曾經見過。

緩緩吸氣，壓住心中殺意，氣味內斂，這才讓寇哲淵等人如釋重負，卻已是盜汗涔涔。

江州知府身為朝廷三品大員，卻隻派個丫環前去驅逐，未免過於托大。隻是時候緊急，倒也顧不很多問，拱手告彆，分開顏府，自去鎮外官道等待知府大人。

足有半個時候，這纔將周身洗淨，換上潔淨衣物。超塵脫俗的氣味漾出，看上去更加超脫出塵，肌膚晶瑩，收回玉石般的光輝，體內散出淡淡香氣，直撲鼻端，飄然若仙。

顏樂施並非江州人氏，而是自外埠遷徙至此，於途中救下顏洪，一起帶至清源鎮。

鐵匠大叔和胖嬸等人狠下心來，將鐵笙小莫等頑童綁到後山，任其命喪熊口，算是給顏府和街坊鄉鄰一個交代，以堵世人丁舌。終是親生骨肉，血脈相連，每逢夜深人靜，心中莫不是痛如刀絞，愁悶成疾前後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