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苦竹[第3頁/共9頁]
說到手裡的阿誰58手機,我又不得不提起我的一段哀痛影象。因為那已經是我當時第二個58了。第一個是我托朋友從香港給我帶返來的,當時候海內市場還冇有公開消售,我也是對勁洋洋的在我爸爸媽媽麵前顯擺這最新款的手機。但是冇過量久,卻因為我去泅水,把手機忘記在了換衣服的凳子上,比及我回想起的時候,它早已經被人關了機,不翼而飛了。我當時心想這下不好辦了,我媽如果曉得我又丟掉了一個手機,不把我罵死纔怪。因而我忍痛自掏腰包,第二天一大早就立即去買了個一模一樣的手機,還補上了本來的卡。當我把卡重新插進機器冇幾分鐘,我媽的電話就打來了,她問我是不是手機丟了?我內心一驚,趕快說,冇有啊!她問那為甚麼我打電話你的提示是關機?我也不曉得當時是哪根神經不對,我竟然編了個非常蠢的來由來騙我媽,我奉告她我的手機摔了,把卡摔壞了。
誠如我先前所說,苦竹先生是佛家人,以是家裡供奉了幾尊菩薩和地藏王,專門有個香案,上邊插著還冇燃完的香,看模樣這柱香才方纔續上冇有多久,案台上擺了三個碗,左邊一個碗裡放著些混亂的雞毛,中間的碗裡是漫漫一碗鮮血,估計那是雞血。右邊的碗裡是一個生砍下來的雞腦袋,那火紅的雞冠奉告我這是一隻公雞,而雞冠上那些血疤表示這這隻雞的雞冠血被人放過,這申明這隻雞已經性成熟,能夠打鳴了。在他們陰陽先生做的法事裡,公雞常常是必備的東西,隻是因為他這麼一個梵學之人,卻在香案上供奉著方纔殺生的公雞,我不曉得這是諷刺,還是彆有苦處。
不過進屋今後,他並冇有急著接待我們,而是直接鑽進了房間裡,我模糊聽到有個女人帶著哭腔在問他,是誰來了。我和胡宗仁就這麼在他們家的客堂裡傻等著,我也趁便打量了一下這個刹無道的徒弟,家裡到底是個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