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見[第2頁/共3頁]

“教老夫逮著那些殺才，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應如是氣得滿麵通紅。

“緇衣衛探察動靜還是有一套的。”應如是笑道：“祁同知，海軍籌辦伏貼，現在要看你的了。”

“尤千戶都下了甚麼號令？”沈栗詰問，立時催才茂派人去尋尤行誌。

有人答道：“未曾，本日未曾見過千戶。”

應如是緩緩點頭：“看著時候。”

百姓們還等著看處斬薑寒呢，齡州忽鼓起一些傳言，幾近一夜之間便傳遍大街冷巷。

“好！”應如是撫掌而笑：“陸上來一場，水中又堵著他們，我們本日來個甕中捉鱉。

應如是早就叮嚀下去，一旦亂起，立時殺掉犯人，不成有半分遊移。現在烏慶等人已經授首，賣力處斬薑寒的劊子手卻護著那罪官與胡三娘彙合。

“是個緇衣衛小校上報岸邊似有非常，尤千戶立時派人奉告田大人。”祁修文笑道：“教人潛疇昔探察，公然是盜船。”

才茂遊移道：“有些人是常日裡就跟從保護的。”

應如是一聲“行刑”說出口，胡三娘厲聲喝道：“脫手！”

沈栗安撫住官員們，立時找上應如是：“大人，劫法場的暗害、海寇登陸的地點，這些動靜來得是在太巧，現在又被人救了薑寒……可見我等部下確有內奸。”

應如是猛昂首，衝動道：“真的？”

“要去。”應如是點頭，自袖中取出一方小印：“這是老夫的私印，你先拿著，緇衣衛一定肯認……聊勝於無吧。”

沈栗如有所思道：“如此還要多謝尤大人……”

“甚麼？”應如是嚇了一跳：“你思疑他？”

胡三娘冇想到官府竟在法場上埋伏了人手，本身的部下立時陷於苦戰；應如是等人則眼睜睜看著薑寒被人扯離了行刑台。

沈栗急問：“隻他冇來？”

“這是做甚麼？”沈栗先是讚了幾句規律嚴明，哄得世人歡暢，才低聲問才茂。

難不成朝廷密探也被海寇拉攏了？

局勢去也！想到本身耗經心力纔將家眷拋清，現在卻要一道陷出來，眼看就要滿門毀滅，薑寒心中悔怨已極。對一個將要赴死的人而言，求生的需乞降胡三娘口中那湘州的繁華到底令他動心，成果倒是百口高低哪個都保不住了！

才茂漸覺事情有異，忙道：“他昨日要將兄弟們帶去剿匪，鄙人建議先與應大人籌議一下，免得兩下出了岔頭。後又改了主張，說他本日直接去法場，教我等在此待命。但等了這半天，也未見有人來傳令。”

緇衣衛對上官吏時是“官低權高”，到了掙命的時候，應如是親身出麵都一定壓抑的住尤行誌這位密探統領。但有了這方私印，沈栗說話的分量總要重一些。